家,好奇心有点重?”
君乾莫不在意的说:“你若想,我便说。”
“你不觉得最近你有些奇怪?”
君乾挑眉,仔细回想这几天,言谈举止,未有奇怪之处,“有何奇怪?”
“以前,于众人面前,王爷都是少言,甚至不言,这私地下,突然变得多言,善言。”
“言多必失,于你,无妨。”眼底浮现苦涩,似隐藏不能言语的往事,紧缩的眉头,解不开的郁结。
“为何无妨?”话尚未说出口,突觉腹痛,整个脸都变得惨白,额头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
君乾意识在叶安安的痛苦,连忙起身相问:“怎么了?”
“好……痛。”上下牙关咬紧,两手按住腹部位置,半佝偻着身子,倾倒在酒桌上。
君乾搀扶着叶安安,只见坐着的蒲团,殷红一片,神色大惊。酒中有毒?!
解开身上的披风,为叶安安披上,一把抱起,飞身跳上屋檐。
刚才屋中出来的月一看到这一幕,急忙大喊:“王爷!小姐怎么了?你们去哪啊?!”
空荡的院中久留余音,心思慌乱的君乾根本听不见月一的叫喊,匆匆离开。
月一莫名其妙的看着君乾离去的背影,收拾酒瓶时,瞥见叶安安蒲团上的血,王爷不会以为……
“郎中!郎中!”一脚踹开大门,慌忙闯进去,见四下无人,大声呼喊。
“疼……可能是月……来了。不需要……请……郎中。”小脸皱在一起,有气无力。身体蜷缩在君乾怀中。
“不会有事的,不管谁来?都不能动你分毫!”君乾尽量压低声音安慰叶安安,心中如无头苍蝇,急得四处乱撞,竟有一刻,觉得,若是陪着叶安安的是季风该有多好,定不会像自己一般无能为力。
“郎中!”
“来了,来了,门上不是写不营业吗?”一老头不急不慢从后堂出来,抱怨道。
“你说什么?!”君乾一个箭身,快步移到老郎中跟前,腾出一手,捏住他的脖子,双脚离地。
老郎中枯木般的手不停的扯着君乾的手,两脚乱晃,挣扎不脱。
“救不救?!”嗜血的眸瞳,手掌慢慢用劲,呼之欲出的危险。
“救……救……”老郎中上气不接下气的呢喃道,自己只是从后面出来,就被人掐住脖子,许久未反应过来。
听到老郎中回答后,君乾这才放心的松开手,郎中摸着脖子,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