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德贵一声惊呼。
“怎么了?”君龙泽不耐烦的回应,今晚真是个好兆头,一出一出的事,让他心烦意乱。
德贵握着刚才送酒宫女扔在地上的纸,在众人面前不敢多说话,小步快走到君龙泽的跟前,将手中的纸包摊开起来给君龙泽看。
君龙泽不在意的一瞧,只是一张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信纸,看着德贵坚定的眼神,再看这张破碎的信纸,眼神千变万化,这哪里是一张信纸?!简直是压倒仞子舞最后一根稻草,落实其罪责的铁证!
“仞老将军,你看这是什么?!上面竟有大将军府的虎头印,你说怎么会在一个宫女那里?!还用它包裹毒药!”拿起信纸抓成一个纸团,扔向仞老将军。
一连几个反问,问的仞老也快要六神无主,快走几步,抓起地上信纸一看,果真落有大将军府独有的虎头印!
这天衣无缝的局,从叶家四小姐亡母与三儿的谣言起的那一刻便开始布局,好缜密的心思,步步请君入瓮!
握着那张纸一时也说不出话,这是要狠狠扼杀仞家的骨血!
“皇上,臣妇为叶四小姐的嫡母,今叶家女儿葬命于此,必要向杀人者讨一个说法!”叶大夫人见铁证如山,便跪下询要个说法,断不能让叶安安如此去了!她……寝食难安!
“这……”君龙泽故作为难,仞家几朝元老,如今国家动乱,外忧内患,自己还需要他,但也想为后世子孙留一个不受钳制的太平盛世!
好不容易送来的把柄不想这么算了,左思右想,看向一直站在角落唯唯诺诺的叶庆年来了主意,遂将这话丢给他。
“叶爱卿,出事的是你叶家的女儿,你怎么看?如何处决?”
突然被点到名的叶庆年畏畏缩缩的不得不出来,看了看仞老及仞老夫人,再瞧瞧自己的夫人,最后看向君龙泽,“臣……臣……以为,孩子之间闹变扭,说两句便算了吧!”
此言一出,惊呆众人,叶大夫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叶庆年没有出息,畏手畏脚的模样,当初自己爱上的是那个书生意气、高谈阔论的叶进士,而不是现在这个胆小如鼠、软弱无能的叶庆年。
快要死的是他亲骨肉,只因为依附大将军府被置自己女儿性命于不顾!叶安安如此!那日后,叶安好若没了自己,岂不是也是这般!
“父亲!安儿是你的女儿啊!”叶安好崩溃的大喊!
“你一个姑娘懂个什么?!”一训斥起女儿,叶庆年倒也来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