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对这位花夫人充满好奇,大婚当日废了妃位贬为妾还能如此的镇定自若。常人所不能及。
??王府西南偏僻一隅,简陋的婚房内,花想容独自一人坐在床上,掀去盖头,褪去凤冠霞帔,一身月牙色,发髻上独留那只珠花。
??夜渐深,花想容正准备就寝,房门却被推开,楚钰瑄走进看到换上常服的花想容冷笑“爱妾可真是迫不及待啊”
??花想容静静的看着楚钰瑄“这时候你不应该到这里”“你难道都不想问问今天的事吗?”楚钰瑄熟门熟路的坐下为自己斟茶。“一切都是王爷的意愿,妾身无权过问。只希望王爷遵守自己诺言”“还未尝尝夫人的美色,就想让我救你家父,夫人可真是说笑了”楚钰瑄紧紧盯着花想容,自己不敢说阅便天下美人,也见过不少绝色,可比起她都要逊色几分,她美的惊艳,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
??“怕是不能如王爷所愿,若再在这耽搁半分,东苑那位王妃知道恐要心生怨恨,失去大学士的帮助,王爷可是……”
“那我明日再来”楚钰瑄冷脸甩袖离开。
月初见安阳王离去急忙进房看看小姐如何,“小姐,刚才?”“无事”花想容摆了摆手。
“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什么事?”
“王爷既然许了你王妃之位,又为何让司马氏顶了你的位子”“他只不过是想拉拢司马氏,让司马氏觉得王爷更看中她,更让我知道他想让谁做谁就可以做,我和家父的生死都在他手上。”“王爷他……”“不可多嘴,可有家父的消息”“还没有”“我知道了,退下吧”“是”
??一夜难眠,花想容辗转反侧,安阳王到底为什么娶她,如果说想用她控制父亲,可是父亲就算救出,那些金银珠宝也悉数充公,她与他而言又有什么利用价值?
??次日清晨,花想容收拾妥当便前往东苑向王妃请安。
??一进门谈笑声就戛然而止,花想容清楚的感觉到无数灼热的眼神射向自己。花想容工整请安后,挨着门口的位置坐下。司马如卿不冷不热的说道“花氏初到王府,要好好同姐妹们相处”“是,亲身遵命。”司马如卿看了花想容一眼便同身旁的郭氏聊了起来,丝毫没有理会花氏的意思。花想容淡淡的环顾四周,左右两排坐了不少妾室,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暗想这安阳王真是艳福不浅。司马如卿同郭氏交谈时也不时瞄向花氏,说不出的感觉。
??待到离去已快是晌午,花想容回去后就吩咐月初去打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