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刚一接触到缰绳不由得回想起那日在马背上颠簸的画面,不禁有些后怕的往后缩了又缩。
“这么快就开始学?还没有到御林园呢?”
“无妨,有我在你身后,不用害怕。”
“可是……这个……难免……没有心理准备。”
“尝试着克服恐惧……闭上眼睛,把它想象做一阵风,你乘风而上九万里。沐浴着阳光与习习凉风,天边的霞云映红了你的脸颊,你的衣带在空中翩翩起舞……”
叶安安如是照做,缓缓闭上眼眸,静静的感受着君乾掌心的温度,似乎沉沦于他编织的梦境里……握住缰绳,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好多了吗?”
“嗯……没有那么害怕了……君乾……这次比赛你可有把握?听闻很是危险,你一定要万分小心,我等你朝胜归来。”
“好,那我就拔的头筹送于你。”
叶安安回眸一笑百媚生,恰好落在君乾的眸瞳中,绚烂了年华。
南宫朔骑着高头骏马从前头缓下前行的速度,等待叶安安同君乾的马匹路径时,才追随上去。
“南宫!”
“几日不见,安安出落的越发漂亮。”
“你也英俊了不少,看来这天泽的风水养人,不过啊……你比君乾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君乾坐在叶安安后头,揽住她的腰身,缓缓一笑,灿若倾城。
南宫赫自有自知之明的调侃道:
“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不假,本公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这是自然,既然情人眼中出西施,南宫看我阿姐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南宫心不由的露下一拍,不自然的红了耳根,却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君乾,你也不好管管你家娘子,竟会调侃人!”
“她啊……我可管不了,我这是捧在手心还来不及,怎敢管教她?谁让你先调侃她的,自作自受。”
“你们果真是一家人,欺负我这外来人,外人都说,四王爷是个心有城府,不苟言笑之人,今日才看清楚,也是个巧舌如莲的人。”
“于安儿,不需城府。”
“嗯嗯……”
南宫朔只感觉自己是来找罪受的。看着她们浓情蜜意,自己一个人呆在一旁,尴尬的很。
“阿姐昨日脚腕扭伤,来不了。”
“可否严重?”
“还好,脚腕红肿,估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