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关系?明哲保身?”
叶安安顿了顿,停下步伐,直勾勾的盯着月一,不敢相信她能说出这番话来,却又能有些理解。
月一望着叶安安隐晦不明的眼神,心头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忙改口道:
“小姐……奴婢也是怕连累到小姐。没有别的意思。”
“我明白,如今的时局变幻莫测,谁知道上一秒高高在下,下一秒说不定就会跌落尘埃呢?”
“小姐……”
“别急,让我再想想办法。乌归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
“回胧月阁吧,你再出去探探消息,再做打算。”
“小姐,我们为何不给仞三公子写信?告诉他长安的现状?让他回来解决困局?”
“月一……我们不写,自有人会写,况且这一出了事,全城戒备。你看今日有哪只鸟儿能飞出长安的?一旦回来……必死无疑。去吧……”
“是,奴婢明白,奴婢这就把如初坊的下人散出去打听消息。”
“嗯。”
皇宫
司徒敬给君龙泽诊断刚回到自己在皇宫一处偏僻的住处,一入门,便看到蟲蛊的稳坐高座喝茶的身影,心头一惊,急忙忙关上大门。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听说你为皇上诊治。没有想到过的不错。”
“有什么事?说吧?你不会来看看老夫如此简单。”
“这回你真的猜错了,就是来看看你布下的局,输的有多么惨状。”
“输?”
司徒敬轻笑一声,慢慢的品品茶水,浑然不在意。
“难道不是吗?司徒……别逞能了。大将军府要完了,你的计划怕是要落空了,不是老夫说你,朝歌已经灭亡了,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你知道的。大将军府完了,同老夫何干?只不过是一个可用可不用的棋子。”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别的打算?怎么可能,当初你选择那张脸的时候,不就是看重与大将军的关系,将其收为己用?”
“确实,打算借着大将军府对小姐的支持,一步一步扶持贼人上位。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大将军府虽好,但是太过于忠心耿耿,用不了了。况且贼人还不能露面,普天之下,尚未一统,就不只老夫一人在谋划,既然出了差错,有人先老夫一步,何不顺水推舟,静观其变。”
“果真是司徒敬,城府之深。不能让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