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叹息的放下双臂,快步走到铜镜前细细的端详自己的容貌,眉眼有些相似,却也说不上来。
“仞叔叔说,母亲离开大将军府后来了督察府,仞叔叔寻来时已是半年零两个月,现在只需要知道我是不是足月生的就可以了。”
月末面色一喜,随即隐约担忧道:“小姐…可是如果让人知道了你是大将军府的子嗣,皇上那…大将军府…”
看着月末左右为难的模样,叶安安莞尔:“无妨,如今我是天泽的神女,皇上若是动我,也要顾及天下的百姓,况且这件事你我二人知道便可。”
月末郑重的点点头。
叶安安出神的望着铜镜,“去寻寻当年接生母亲怀孕的郎中,产婆。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月末明白。小姐,这是白二公子的拜帖,这已经是第三封了。”月末从衣袖中拿出一张信纸,递给叶安安。
叶安安挑眉,第三封了,三顾茅庐,诚意是到了。
打开一探,嘴角泛笑,“明日午时,醉熏楼一聚。”
“小姐,那这次我们去吗?”
叶安安移步,将信纸的一角放在烛台上,火舌舔灼信纸。
“去,是时候了。”
次日晌午,人烟鼎沸,虽是战乱时期,作为长安城数一数二的酒楼——醉熏楼,仍是朋客满座,笑把生死做歌唱。
晌午的钟摆响起,叶安安姗姗来迟,入了醉熏楼二楼的地字房。
白墨一人在内恭候多时,见叶安安前来,连忙起身行礼,眼底流露出敬意。
叶安安从门口走进,直视白墨,打量他的神色,是否有不满之处。而月末则站在外间,看守房门。
“神女。”
叶安安会心一笑:“白二公子不必多礼。坐吧。”
白墨浅笑盈盈,见叶安安落座后,方才做北一侧。
“古人有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不知白某三请可否诚意到了?”
叶安安淡然道:“刘备三请诸葛谋的是天下,白二公子的三请谋的是钱财,并不能相提并论。”
白墨神色微变:“神女这是何意?”
叶安安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墨,询问道:“不知白二公子可否记得你我临别时说的话?”
“记得。”
叶安安接着道:“当初我问白二公子是否愿意臣服于我,白二公子不信我的实力,要我以重封神女之位,返回督察府为前提,如今,我一一做到,不知白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