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怅惘,留念最后一眼北戎的苍茫。
转身随之离去。
不过三日,太子离奇暴毙,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府中有小厮看见有黑衣人从太子的书房离开,不见了踪迹。
后来经过调查,蛛丝马迹都指向与之有仇恨又被太子设计陷害的三皇子等人。
一时间,朝堂是腥风血雨,人心惶惶,太子一死,这太子之位便空悬,这诸多的皇子到底有谁能登上皇位?指日可待。
“季风你来了?”
北戎皇躺在床榻上,精神有些不济。
床头上有一颗硕大的狼头,还落着獠牙,那是天泽皇的象征。
说着,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屏退了周旁的侍从和宫女。
“儿臣参见父皇。”
背着医箱拱手行李道。
天泽皇看到季风背上的医箱,叹息问:“又到了诊治的日子了。”
“是。父皇近些时日气色不太好,三公主一直惦记着,所以儿臣来的早几日。”
天泽皇脸上多了几分喜色。
“还是三丫头那个孩子最为贴心。”
忽而又愁容满面,“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好受的了?太子刚刚办完了丧礼。支持太子的部族首领急着要抓三皇子等人兴师问罪,支持三子的又一个劲的推脱。那些个中立的又急着要求选太子!本皇还在!就敢如此闹腾!”
这些年因着病痛折磨,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朝堂的政事也少有插手,近乎交托给太子,三皇子还有三公主以及季风四人。
相互掣肘,相互促进,北戎才能在天下争霸中脱颖而出,最起码能独善其身。
如今看来,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一个敢弃城,一个敢杀人!
季风微顿。
道:“太子之事,儿臣不敢断言。”
北戎皇不在意道:“无妨,你虽无北戎皇室的血脉,却也是北戎皇室的人。太子一事为家事,你乃北戎皇室人。若为国事,你统领诸多兵马,也能谈上几句。”
顿而又道:
“本皇想听听你的意见。不谈私心,只论国事。”
南夷与天泽交战,他这想要坐享渔翁之利,可偏偏出了内乱,两方争夺,庭院失火。
季风沉思:“儿臣大胆推荐,若有越轨,言有不当之处,还请父皇恕罪。”
北戎皇摆手,道:“无妨,无妨。莫学做中原,婆婆妈妈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