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威胁死了,便是兔死狗烹,叔父没有利用的价值,反而成了威胁,太子又会如何对你?”
“季风死到临头,还有挑拨离间一番,倒也符合你心狠手辣的性格。”
太子毫不害怕,因为孛尔只斤贺德被他拿捏的死死地,仰天朗声大笑。
季风浅笑回应,“在下在心狠手辣到最后不也是为了他人作嫁衣?”替你除去了所有有力的对手,所有的隐患。“只不过…”迟疑了一下,担忧的说:“叔父你说你会不会也是嫁衣?为他人作嫁的嫁衣?”
三番两次挑唆,孛尔只斤贺德心生迟疑,下意识用余光瞟了太子一眼,“太子,你可记得你我之间的盟约?”
“自然是记得。帮助叔父登上皇位,叔父许侄儿格尔森,科尔沁两块土地。叔父放心,侄儿一直铭记在心,而且这周旁都是叔父的兵马,侄儿手无寸铁怎么可能违背誓言呢?”
“那倒也是…”孛尔只斤贺德点点头,放心了许多。自己坐拥十万兵马,剑指天涯,谁敢违背自己的意愿?
季风朗笑,“按照太子的意思,若是这周围没有叔父的人马,便可以违背誓言了是吗?”
面色柔和,好似再说一件无关己身的事情。
孛尔只斤贺德的脸色陡然骤变,连同太子面色也不禁变得难堪起来,季风看起来温瑞如玉,不曾想也是这般口齿伶俐之人!
季风忽然忧伤,“不过可惜…在下没有时间看你们兵戎相向。一切都应该有一个了结了。”
眸子骤亮,话音一落。正华殿四周的房舍旁涌出大批的士兵,将孛尔只斤贺德的军队团团围住。
太子看着突如其来的军队的不禁惊讶,随即毫不在意的笑笑。
纵观围上来的军队也不过两千余人,加上季风的残兵败将不超三千人。虽然对付自己的人马绰绰有余,但是对于即将赶来的十万大军简直不堪一击。
孛尔只斤贺德相比较太子便不那么镇定,慌张大喊:“你是故意逃跑的?!竟然敢设陷阱引我们入局?”
“若不一网打尽,总是留有祸患。叔父也知道,后患是无穷的。季风的兵力不如你,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呵!”太子轻哼,“你以为这样便能够胜利吗?我们怎么只带这点兵马便来攻打皇城?未免太天真了!还有十万大军正在向皇城赶来,季风…你无力回天!”
笑的张狂又狂傲。
“十万兵马,看来叔父这几年没有闲着阿。戈壁漠荒凉,人烟稀少。能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