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静静的望着君乾,不悲不喜,眼神空洞没有半点的波澜起伏,忽的,清泪满面,却无一声哽咽,只是那般静静的望着。
只是一瞬间,恍如隔世一般。
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深仇大恨。因为那些所有的怨恨都压在心底。不卑不亢。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往昔那种绝望的感觉瞬间福美。
八月时节,长安街张灯结彩,十里红妆,为伊人奏一曲凤求凰。
??街巷深处矗立一府邸,金碧辉煌,门匾上花府二字更是用金子打铸而成。纵观府内,金丝楠木作亭台楼阁,龟纹石成山,玛瑙铺路,蜜蜡串珠,好不气派。
??闺阁内,一人儿静坐妆镜前,底下人默不作声。相较别处的喜庆反倒有些凄凉的滋味。
??良久,服侍一旁的贴身侍女月初忍不住说道“小姐,真的,要嫁吗?”
??花想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朱唇绛脂匀,莞尔一笑百媚生。“不嫁,你我又有何法”
??“那不等等白公子吗?”
??花想容描眉的手顿了顿,神色黯然,隐晦不明,“不等了”
??月初扑通一声跪下,泪如雨下,“小姐,真的不等了吗?小姐,白公子会回来的”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等,拿什么等?”花想容苦笑,“起来吧,把这只珠花簪子给我带上。”富丽堂皇的焕彩凤冠,片片薄金,欲展翅高飞,中别一朵简朴珠花,却格外相称。
??“小姐,迎亲的队伍已经在府外等候多时,再不走怕是误了吉时。”喜娘匆匆忙忙破门而入。
??花想容将手搭在月初的手腕上,最后一次环顾四周,将鲜红盖头缓缓盖上,“走吧。”
??一路上吹吹打打行至安阳王府,还未入门便被另一行送亲队伍劫了道。
??月初不明所以正准备上前理论却不料被王府人拦住。“尔等何人,胆敢劫王妃的轿子,不想活了吗?”
??“奴才不敢,只是,夫人不能从正门进”
??“你知道劫王妃的轿子是何等的罪吗?”
??“小的不敢”前来拦轿的奴才不卑不亢的说道。“那刚刚进去的又是何人?”“是大学士司马家的嫡女,是王爷的嫡妻”“什么?我家小姐才是安阳王妃,瞎了你的狗眼”“今日清晨,王爷入朝求了圣旨,迎娶司马氏为妻,花氏为妾”
??月初见状不妙立刻返回轿旁一五一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