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名动了京城,看着她笑的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可是名动京城总会带来争议,堂堂的叶府三公子竟然去了春楼做琴师?!真是天大的笑话。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很快便惊动了家里人。五花大绑把他绑了回去。父亲为官清廉,行的正坐的直,又极为注重名声,这次,他算是踩到了他的底线。
可是他半点的悔意都没有,满脸的坦诚。更是刺激到了父亲。家法过后,又在祠堂中跪上了两天。
一双膝盖跪到麻木,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责罚,这是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
母亲的眼泪,父亲的怒气,兄弟姐妹的埋怨,可都阻止不了他奔向她身边的脚步。
一回去便碰见了她,她像是在等他一般。
莫名的欣喜,一霎那,所有的责罚都是值得的。
因为他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担忧和挣扎。
当然还有他的影子。
她没有说话,轻咬着嘴唇,匆匆离去,像是在逃离什么。
他想去追,可又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他选择等待。
他们都说,等待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因为你不知道需要等待多久,也不知道那个人最终会不会来。
可是他心甘情愿。
无论她见或不见。他都在楼下一隅静静的弹琴,时而悠长,时而悲伤,里面藏着的都是他想对她说的话。
后来他终于等到了,她只问自己三个字,“值得吗?”
他也曾无数次问自己,值得吗?可答案始终只有一个,“于她,值得。”
她喜欢陈阿娇,他便做汉武帝,把她藏起来,因为她只是他一个人的陈阿娇。
入府的时候,没有八抬大轿,也不曾走正门,只有一个名为黄金屋的小院子。
他满心愧疚,那是他最爱的人儿,他的陈阿娇,理应该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可是她不介意,她说只要有了黄金屋,她便是陈阿娇。
以后的日子,他抚琴,她跳舞。乐的逍遥又自在。
不知是哪一天,琴弦突然断了,那一刻,他不想再弹琴了。
指腹上是厚厚的茧子,他开始觉得难看。
就像是弹琴一样,她便是他的琴,琴弦断了,她仿佛也变了。
没有了往日的欢愉。
他喜欢上了赏雪吟诗作画,可是这些她都不懂,她只会跳舞。
母亲趁机给他选了几户人家,都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