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没有,是我看走眼了,你不是说了吗?蟲族人神秘莫测,我们上哪能够见过他们?”
月末圆圆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冬竹,再三确定:“真的吗?可刚才你还是一副笃定的模样…”
“真的!”冬竹没好气的说了声,伸手对月末的额头敲了一下,“蟲族人去太子妃那了,你不去看看?”
月末吃痛的捂着额头,愤愤的瞪其一眼,“说的好好的,你皮痒痒了?打我做什么?”
后又有些落寞的说:“小姐不希望我知道…”
冬竹皱眉:“怎么说?”
月末苦涩的笑了笑,“昨夜我问小姐为何要找蟲族人…小姐只是说问一些事情和求一些事情,至于到底是什么,小姐始终不肯说…”
担忧的抬眸,“冬竹…世人都说蟲族人神秘莫测,武功高强,以前那个叶安歆不就是和蟲族人搞在一起对付小姐吗?小姐会不会有危险?”
冬竹心疼的抚摸着月末的额头宽慰道:“放心,还有太子在,太子会保护太子妃的。”
“嗯嗯。”
简易的竹楼外被士兵驻守着,无关人等皆不得靠近,连同君临却被拒之门外。
房舍内只有叶安安,韫玉以及前来的蟲族人。
叶安安看着进门的蟲族人,意味深长的说:“蟲蛊,好久不见。”
蟲蛊瞥其一眼,自顾自的坐下,没好气的说:“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没有礼貌。老夫比你年长好几轮,哪有直接名字名字的叫着?”
叶安安轻笑,倒了杯茶水递给蟲蛊面前,“称呼而已,你还是那么在意。”
蟲蛊冷哼一声,瞥向一旁杵立着的韫玉,“他是谁?”
叶安安回首看看,招手让其过来,“韫玉,我阿弟,现在的仞家军统帅。”随后面对韫玉介绍道:“蟲蛊,蟲族长老,一个老顽童。”
韫玉拱手行礼,“晚辈见过蟲蛊老前辈。”
蟲蛊“嗯”了一声,随意摆摆手让其坐下,随后朝着叶安安叫嚣道:“什么叫做老顽童?老夫可是救过你的命!”
叶安安撇撇嘴,“你救了我的命,可惜也让我失忆了。这笔账也算是一笔勾销。”
“怎么就一笔勾销了?”蟲蛊怒道,随即委屈巴巴的说:“当时为了救你,可耗费老夫半条命,还有那些数不尽的珍贵药材,要知道你那时身负重伤,能够醒过来真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还在这跟老夫计较。”
别了,还不忘抱怨上一句,“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