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雪抬眼看了一下,见那婢女有些面生,应该是最近不久前才调到外院负责洒扫的粗使丫头。
“大小姐明察呀,奴婢根本就没想去给谁通风报信,奴婢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呀!”那婢女连忙喊着冤,当然是不肯承认的。
紫月一听,又是一脚过去恨恨说道:“还不承认,刚才我亲眼看见你跟在韩启之后头偷看了好一会,而后便直接往夫人那院跑去,都快走到院门口了,你可别告诉我是去给夫人扫院子,分明就是想去将今日大小姐借银子给韩启之的事告诉夫人!”
自打水儿一事被发现后,韩江雪暗中便整治过一翻院子里的下人,她院里发生的事,不论大小,没有她的允许都不可以去外头跟人说道。而韩启之的事,暂时她当然不想让刘氏知晓,省得好好的一个人才还没来得及给韩家效力却又被刘氏给害出了意外。
所以从今日去门口候着,到送韩启之出去,事先她都让紫月安排交代过的,除非有人故意跑去刘氏那里通风报信,不然这事是不可能传到刘氏耳中。
而上回书房与刘氏对辨之际,她已经当着父亲的面道破了刘氏给自己与兄长身旁安眼线之事,刘氏知道水儿派不上用处了,当然还会另想他法。别人有新招,她自然早早也有新防,断然不可能再让其得逞。
面对紫月的指证,婢女依就不愿承认,只是大声的喊着冤枉,完全一副耍赖到底的模样,丝毫没有半点知错的意识,明显并没有将韩江雪给当成一回事。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的命自己得爱惜!”韩江雪见状,面无表情的提醒着这冥顽不灵的奴才。
不过那洒扫丫环显然并不领情,反倒是不知死活地哭嚎起来:“大小姐也得讲理呀,怎么能够这样威胁奴婢?奴婢命贱,却也不能莫名其妙的背上这样的污名呀!大小姐您就行行好,别这般刁难奴婢了。”
这话一出,紫月气得不行,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奴才竟然如此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甚至还敢这般奚落大小姐,眼中分明是一点都没将大小姐当成一回事。
紫月正想再次教训那贱人,却被韩江雪挥了挥手拦住了,直接命人马上将这院里一干下人全都叫到院中等候,今日正好拿这奴才狠狠立一下规矩!
很快,所有的人都齐齐在院子里头等候,看到这会已经被扔在院子正中跪着哭喊冤枉的洒扫丫头,顿时个个都紧张不已。紫月又将院门给关了起来,一时间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你们知道她犯了什么事吗?”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