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依我看要不要请些道士来做场法事消消晦气?”说话的是大堂伯,他是三太爷那一脉的长孙,平日里最信这些东西。
“大哥,这个时候还搞那些做什么,老七这明摆着是被人给害的,又不是出什么意外!依我看,还是得想办法找出那些个害老七的人来,决绝不能够放过!”二堂伯很快便驳掉了大堂伯的话,语气里满是对那些想害人者的愤怒。
韩江雪的三叔在族中同辈中排第七,所以刚刚二堂伯所说的老七便是三叔。她的父亲则排在第三,二叔排在第六。
大堂伯听罢,没有再吱声,二堂伯与大堂伯是亲兄弟,所以说起话来自然也没什么间隙。
韩风出声道:“到底是谁害了老七,这事一定得查个水落石出,如今都有人明目张胆的害到我们韩家人头上来了,看来是来者来善。你们回去后都嘱咐族中子弟各自当心一些,莫惹祸也莫再让人给阴着了。”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说道了一会,韩风示意众人都先各自回去便是,这边估计着还没有那么快有结束,全部人都等在这里也没用,还耽误旁的事情。
大伙也知道这会府里头出了事,韩风没那么多心思招呼他们,一个个没有久留。只道老七这里一有结果马上派人去给他们送个信,而后若是找庆哥儿人手不够的话,随时让韩风派人去通知他们就是。
送走了族里头这些长辈,韩风索性吩咐管事今日没什么重要人客的话,其他一律不必通报,让他们客气些接待一下,代为将大致的情况解释一番直接送客便是。
一直到天黑,吴大夫还在那里忙碌着,看上去怕是还没有这么快。屋子里头比往日加多了几倍的灯火,所有人都默默的等着。
韩江雪亲自给三婶送了杯热茶,三婶不想让她担心勉强喝了几口,而后又一动不动的守在那里。倒是吴大夫中途休息了一回用了些茶点,不然这么久下来怕是早没有了力气继续。
外伤全部都处理好了,内伤则用针灸以及汤药并使。不过想着办法将汤药喂下去后,床上的人却始终还没有任何的反应。
“老夫能够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吴大夫最后将一张方子交给了韩家人,吩咐道:“一个时辰后他若是醒了,你们便按这个方子抓药给他喝就成了,到时给老夫带个信,三天后老夫再来给他复诊安排后续的调养。”
说罢,吴大夫转身便要离开,三夫人连忙急了,连忙问道:“若是一个时辰后他还没醒呢?”
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