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就算是弃徒,你这讲起道理来,跟大祭司也不慌躲让。”
“不过比起他来,你似乎更加沉稳,看过的事,反倒比你师傅还要多一些一般。”
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白胡子干瘦老头出现在脑海,陆明轻笑:“那老头一定是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说一番悲天怜人的话语,然后告诉我好好努力之类的。”
天祁门主管祭祀,信仰。
宿川大陆,无三清,也无神佛,唯一的信仰就是神主,天祁门就是专门供奉神主的宗门,也常常代替神主布施恩泽,算是宿川的国教。
大陆各地都建立有分部存在,百姓求子求姻缘,算卦等都是去天祁门,就连君上的继任礼仪也是天祁门一手主持。
佛篆之前的师傅,也就是当代天祁门的门主,王城的大祭司,那个告诉陆明织火有神主迹象的人。
陆明对这人并不算特别感冒,不过终究是己方的人,他也不打算在佛篆面前说大祭司的坏话,毕竟单看佛篆的样子,就知道虽然是弃徒但对大祭司并不抱有怨恨。
佛篆脑海中也是浮现恩师的模样,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时隔多年,再次回到诏都,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是否还能认得出我来,也不天祁门如今发展如何,绯天她……”
符篆与绯天的狗血恋情,坊间多有传言,陆明回忆起绯天和大祭司的为人作风,稍稍分析补充了一下,已经猜出个大半。
性格古板的老古董大祭司把天资聪慧的爱徒当做下一代掌门人对待,谁知爱徒竟然破了情戒爱上了一个月翎族的族长,又是君上的重臣。
也许是老古董出于对于王室的忠心,也许是本身就对于月翎族这种在古老年代属于奴役身份的种族在本能上的看低,老古董出手阻隔了两情相悦的两人。
于是陷入师门和爱人之间的佛篆选择独自离去,来到荒无人烟的鱼鳞谷,看着深渊,一看就是多年。
而诏都,月翎族的族长也因此对于天祁门越发记恨,随着年轻君上的不断放权,对于天祁门的打压也越发明显。
这其中甚至还牵扯到了权力的事情。
揉了揉有些发昏发胀的额头,陆明拍了拍佛篆的胳膊,“想那么多是没有用的,不管怎么样,到了诏都,一切的心思,都在见面之后释放。”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这五年都在鱼鳞谷生活,难道就只研究出了里面的凶兽特性嘛?”
顿了顿,他眼神微眯,意有所指的说道:“或者说,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