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哼一声,起身也上了楼。
留下孙正德一人坐在桌边,满脸不解地痛呼着。
没过多久,又是一声砸门声。
孙正德松开捂着脸的手,看着手心里的鲜血,暗道:值了。
可他哪里知道,楚泽与朱樉现在正暗渡陈仓呢。
朱樉的房间门是被人重重地砸了,但进去的人却并不是朱樉,此时的朱樉,正偷偷摸摸地推开了楚泽的房间门,蹑手蹑脚地闪了过去。房间里,本应该气得青赤白脸的楚泽,正悠闲地坐在桌边喝茶。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撩起眼皮往门口看了一眼。
“来了?坐。”他指指身边的位置,翻了个茶杯,给朱樉倒了杯水。
朱樉走过来坐下。
“你还真说得没错,这小子是真坐不住了。”朱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低了声音小声感叹,“不过这人的手段,还真是简单粗暴啊,当着咱们的面挑拨离间?也不想想咱是什么关系,能中他这种下三滥的招?”朱樉想想都觉得嫌弃。
楚泽也鄙视地撇了撇嘴。
嫌弃完之后,楚泽又认真道:“这小子眼光倒是挺准的。但凡咱们的情况换作普通的君臣关系,他这招都能起作用。”
人嘛,本性就是贪的。
贪财,贪色,贪权。
只要是好的,谁都想独占。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谁不想当皇帝?
这就是同一个意思。
而他现在做了这么多事,却又没捞到个大官当当,换作普通人肯定会觉得屈才。
所以这人的切入点是没错的。
但他哪里知道,楚泽不是普通人。
他也不想当什么大官。
他只想做好自己的事,将大明发展起来,建立下千秋基业。
至于自己嘛,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就是他的全部人生理想。
所以孙正德这招,对他没用。
可这戏还得往下唱。
“他不是想让咱闹矛盾吗?那咱就如他的愿。”楚泽凑到朱樉耳边,小声道,“咱从现在起,关系就算不好了,届时再找机会吵两架,再闹个决裂啥的,把台阶给他铺平了,看这小子还能唱什么戏。”
“吵架好办呐,明天早上就有机会。”朱樉朝楚泽奸笑着挑了挑眉。
楚泽:“哦?怎么说?”
朱樉脸上笑意更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