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楚泽这个当事人,倒是比朱棣淡定得多。
他手指无所事事地摩挲着椅子扶手,无所谓地道:“怕什么,这个赌赢了咱皆大欢喜,输了有咱顶雷,又连累不到你们。永乐,你这一路上没怎么休息吧?”
这个话题转变得有些大。
朱棣怔了一下才回答:“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身负圣旨,急着往这里赶,一路上马歇人不歇,昼夜兼程地往这里赶。
就怕自己来晚了,会耽误事。
好在事情进展很顺利。
楚泽嫌弃地看了朱棣一眼。
刚才他还在说朱樉傻,想着朱棣好歹是要当皇帝的人,怎么着也聪明些。
结果在这事上也开始犯傻了。
应天离这时的距离,他们都知道,信传回去才几天?
朱棣就到了。
不日赶夜赶的,能到吗?
根本到不了。
再看他眼底的青黑,比他前几天都要重。
配上那张憔悴的脸,不知道的还当他干什么不法之事去了。
“你先去洗漱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咱再给你接风。”楚泽叫来赵四,让他给朱棣等人安排房间。
朱棣是困,但他更担忧赌约的事。
看着楚泽要离开,他立刻跟上,问:“那你筹钱的事,你怎么办?”
楚泽回头看他:“这事急不得,你睡好了咱再说。”
朱樉拍拍朱棣的肩膀,宽慰道:“担心什么,他心里有数。”
刚走出门的楚泽听到这话,暗暗撇了撇嘴。
有数?
有什么数?
楚泽什么数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