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继续的给咱们干活!”
“很好。”楚泽满意地点点头。
楚泽又转头问赵四,那些道士审问得怎么样了?
赵四行了个礼,低声道:“启禀王爷,那些道士嘴巴都很紧,属下用尽了办法,他们就是不肯招供。只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清者自清'。属下觉得,他们背后的主使,怕是个极有背景的人物啊。”
楚泽眉头紧锁,冷哼一声道:“哼,什么清者自清,分明就是在给自己脱罪!他们以为装聋作哑,王爷就奈何他们不得吗?”
“去官府大牢”楚泽愤怒道。
说罢,楚泽一行人直奔官府方向。
“开锁!”楚泽一声断喝,牢房内的狱卒连忙开锁,生怕王爷迁怒。
只见楚泽大步流星地走到一名道士面前,眼神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挠学堂的修建?谁指使你们来捣乱的?”楚泽一连三问,语气冰冷刺骨。
那道士强作镇定,咬牙道:“不知王爷在说什么。贫道等只是前去讨个说法,并无恶意。王爷若是不信,大可查贫道的底细,岂敢欺瞒官府?”
“呵,没有恶意?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儿吗?”楚泽冷笑一声,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他。
“来人,给我用刑!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嘴硬到几时!”楚泽一声令下,狱卒立刻将那道士按翻在地,戴上枷锁。
“啊!王爷饶命啊!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道士惊恐地叫嚷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楚泽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半个时辰后,那道士已是遍体鳞伤,半死不活。
楚泽又让人将他拖到跟前,冷冷问道:“现在可想招了?”
那道士有气无力,强作镇定地说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小人不过是奉观主命行事,哪里得罪您了?”
“奉命行事?”楚泽冷笑一声道:“你知道你们得罪的是谁吗?”
“去小学工地捣乱,殴打工人,破坏器械……你们这是在公然挑衅朝廷的威严!是想抗旨不成?”
众道士闻言,脸色大变,有的甚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什……什么抗旨?小的不过是听从观……”
“住口!”楚泽一声断喝,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那个什么观主,不过是个傀儡!真正在幕后指使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你们最好给本王从实招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