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父亲上了三楼”白文筠抬头看着头顶。绝色楼共有四层,每一层都聚满了人,要是进来找人却不说名姓,堪比大海捞针。当然,他不会说出父亲的名姓的,毕竟父亲是当朝太师,若是让百姓们知道当朝太师夜访绝色楼,势必会对父亲的名声造成很大影响。
出去的话,还是按照原路返回的。那大婶一见他这么快就出来,咧开嘴笑着,好奇道:“客官,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一个时辰都没到呢!老身还是头一回见着像你这样的。”她也斜着眼睛,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来。
按理说,正常男人就该奋战一夜才罢休,到底是这公子太年轻,而且也不太面熟,像是头一回来此,若是雏儿的话呢,这么短的时间还说得通。
白文筠并未领会大婶话中隐含的意思,应道:“婶子,我进来找人,没找到,下回若是有机会,必然再来。”说着,他拿出一锭银子来递到她手上。
大婶笑呵呵地接过来,连说:“好呢,好呢,咱们绝色楼可是夜夜笙歌呢,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到时候积攒了经验,怕是一夜还不够呢!”
白文筠听明白了,脸上有些尴尬,却是灵光一闪,这婶子之前给父亲开门,或许跟她打探一下能打探出什么也有可能于是笑道:“婶子,我跟您打探个事,之前在我前头来的那客人你可知道是谁么?”
大婶脸上的笑容忽地消失了,古怪地看他一眼,却是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了。”
要说这位客人,其实对她来说,颇有些神秘,每次这位客人来,都是带着面具,虽说来绝色楼的很多客人都喜欢戴着面具,但这位,还是比较特别的,绝色楼的管事还多番吩咐过她,要严守这位客人的一切信息,还包括他来的时候或次数,决不能让别人知道。
“婶子,可不要瞒我,我看你神色不对,莫非那人有什么特别?”聪敏如他,瞧见大婶脸上那细微的神情便猜到了几分。
父亲到这里来,不仅仅是流连于美色,而是有更隐秘的原因。
“唉哟!客官,这是怎么说,绝色楼是有规定的,不能泄露客人的一切隐私,在你前头来的那位客人老身也并不认识,你让老身说什么?”
“那我问你,他总共来过几次?”白文筠追问道。
“这他记不清了,客官,别问这许多了,老身还要做生意呢!”大婶却是开了后门,直接撵人。
白文筠无奈,只得离开。
外面的巷道里,黑夜浓稠得似化不开的墨水,沉寂中,只能听到不知站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