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吧。”蔺文远有几分迫切地说,“这张画应该是整个上海价值最高的画了吧?”
但出乎他意料的,画廊老板并没有说话,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
“怎么?”蔺文远望着他,“有哪张画比这张还贵?”
“不,”画廊老板说,“在一般的画里面,这幅就是最贵的了。”
“一般的画?”蔺文远挑起一边眉问,“难道你这里还有什么特别的画吗?”
“算了,董事长,就当我没说过。”老板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让我们去看那张凡·高的画吧。”
“等等,”蔺文远的好奇心被激了起来,“是不是还有一张稀世珍宝般的画,比这张凡·高的画更贵重?所以你舍不得拿出来?”
老板沉默了片刻,说:“是的,我这里确实有一张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画,但它的价格,恐怕是连你这种身份的人也无法接受的。”
“哦?”蔺文远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看,这张画究竟值多少钱?”
老板小心地伸出手指,比出一个数字。
“什么,你是说,需要……”
老板点点头。
蔺文远眯起眼睛看了这个六十多岁的画廊老板一会儿,说:“老实说,就算是这个价格,我也是买得起的——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非得要用能买一架私人飞机的钱去买一张画呢?这张画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值这么多钱?”
“你是问,这张画是谁画的?”
“当然,据我所知,世界上最出名的画家的杰作,它们的价值也根本不可能达到你刚才说的那个数字。”
“所以说,它并不是名家的作品。”老板带着一种神秘的口吻说。
“那我就真是不懂了,不是名家的作品,为什么价格还是这种天文数字?”
“我刚才说过,这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张画。”
“我想,世界上任何一张手绘的画都应该是绝无仅有的。”
“不,蔺董事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老板说,“我说它绝无仅有,并不是针对它的画面;而是指,这张画有某些特殊的地方。”
“那你说说看,它特殊在什么地方?”蔺文远来了兴趣。
“我说了,你大概不会相信。”
“那可未必。”蔺文远笑了笑说,“我虽然年龄不算大,但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事也不算少了。”
老板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