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上车吧!”欧阳氏懒得多问。
上了马车,纪芸着急地问道:“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潘妙龄让青荷带桂枝去买煎酿斑鸠,接着她又说口渴,支开双喜,然后二姐姐就晕倒了。”宋箬溪。
“妙龄好好的怎么会掉进茅房里去了?”欧阳氏想不通。
“她内急,慌慌张张的,一不小心就失足掉了下去。”宋箬溪道。
欧阳氏和纪芸觉得这个说法有理,点点头。
马车刚在宋家二门处停稳,桃枝就慌慌张张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老太太,我家姑娘说不出话,我家太太请您过去看看。”
“去请大夫来给表姑娘诊脉。”宋老太太没有去看潘妙龄,那股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急着回房吃清心丸。
潘妙龄没病,大夫也诊不出什么来。万般无奈,二姑太太只得说出了之前所发生的事。大夫听完后,表情古怪,给出两个可能性,一是受惊过度失声,一是被脏东西呛伤了咽喉失声。
“能治好吗?”二姑太太着急地问道。
“在下医术不精,贵府另请高明。”大夫抱歉地拱拱手,收了一笔掩口费,离开了宋家,上了马车,捧腹大笑。
潘妙龄抓着二姑太太的衣服,啊啊直叫。
“龄儿你别哭,娘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二姑太太抱着已沐浴更衣,不再浑身臭味的潘妙龄,此时她的心思全在潘妙龄身上,忘记了本该按约定在戏园出现的潘世玮没有出现。
至于潘妙龄失声的真正原因,宋箬溪是从魃那里知道的,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给她吃哑药?”
“公子说她太聒噪。”魃平淡地道。
宋箬溪呆了一下,小心地问道:“他没有说我聒噪吧?”
“姑娘是不同的。”
宋箬溪微怔,不同?她有什么不同?看着站在墙角阴影处的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魃沉默了片刻,缓缓地道:“惹公子动怒的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姑娘是唯一一个惹怒了公子,还能全身而退的人。”
“我有惹怒过他吗?”宋箬溪不觉得她有惹怒过上官墨询,那只是言语冲突,不能算惹怒。
“有。”魃肯定地回答。
宋箬溪蹙眉,“什么时候?”
“上次在桃园。”
“上次明明是他莫明其妙的出口伤人,我那有惹怒他。”宋箬溪气道。
“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