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礼。
邺疏华恭恭敬敬行了大礼,问出数百年来的迎娶之言,“吾抬花轿来相迎,问卿可愿随吾行?”
宋箬溪深吸了口气,把手递给了他,道:“君有诚意来亲迎,愿入君门随君行。”
邺疏华握紧她的手,心瞬间落到了实处,眉开眼笑道:“夫人请!”
“郎君请!”宋箬溪轻声道。
两人携手出门,邺疏华小心翼翼地扶宋箬溪上了花轿。
“新人起轿!”伴随着清亮的嗓音,大红花轿徐徐抬起。
到了凤仪院外,邺疏华翻身上了马。
上官墨询等送亲的人,在此时充当娘家人,扶轿送到前面的路口。看着远去的人群,上官墨询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她出嫁了,他也该离开了,从此山长水阔,各自安好。
长街上灯火通明,宛若白昼,红红艳艳,热热闹闹,轿子从登瀛城的武神门抬了进,抬到了东苑的正门外。
喜娘在外面高声道:“新人起!”
花轿往前倾斜,轿门被打开,一只手伸了过来,宋箬溪伸手搭上去,双手紧握,宋箬溪被他带出了轿子,外面围观的人群出言恭贺,鼓乐之声大奏。
“新人迈火盆。”喜娘道。
宋箬溪迈过摆在门口的火盆,和邺疏华携手走过了长长的一段路,才到达东苑的苑合厅。
“新人拜堂,一拜天地!”邺疏华领着宋箬溪转身跪在大红锦垫上,冲着门外清冷的黑夜,磕头参拜。
“嘶。”宋箬溪轻呼一声,有尖锐的东西刺透了裙子,刺到了她的左腿。
邺疏华听到了她的轻呼,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在喜堂上,当着众多宾客,宋箬溪不好多说。
“二拜高堂!”宋箬溪跟着邺疏华转身,脚下还是那个软垫,厅内灯光虽明亮,可还是看不清上面是不是有东西,右腿跪了下去,左腿没敢跪实,只是裙子一动,又有刺痛感传来。便确认东西不在软垫上,而是附在裙子上,起身时,顺势拉了一下裙摆。
“夫妻对拜!”喜婆扶着宋箬溪侧过身子,朝对面的人,欠了欠身。
“礼成,送入洞房!”
拜完堂入洞房,邺疏华再次牵起宋箬溪的手。沿着挂满红灯笼的长廊,走进了东苑的漱玉院,进了房,喜娘扶着宋箬溪在床上坐下来,屋内的人不少,不过相比外面的热闹,已清静许多。
“请新郎揭盖头,从此称心如意!”喜娘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