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上床,盖好被子,才去洗漱。
等邺疏华再回到卧室时,却发现回来的路上,趴在他怀里睡得人事不知的妻子坐在床边,睁着一双水朦朦的眼睛看着他,“可是要起夜?”
“嗯。”宋箬溪穿上鞋。
邺疏华拿锦袍披在她的身上,“我陪你去。”
“不用了。”宋箬溪摇头。
“那我叫人进来。”
“不用了。”宋箬溪抽开床边的小抽屉,拿出一样东西,快速的奔向净房。
邺疏华不放心,跟在后面,等了一会,宋箬溪才从净房出来,担心地问道:“可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是小日子来了。”
“你上个月的小日子是初六,这个月怎么推迟这么多?”邺疏华细心地记下了她的日子,“明天让良医来诊脉。”
“初六时没来,就请良医来诊过脉了,良医说没事,推迟是正常的。”宋箬溪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回房睡觉。”
宋箬溪来了月信,邺疏华想梅开二度,想要把她吃下去的愿望,暂时不能实现,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邺疏华一早醒来,看到妻子乖乖地躺在他的怀中,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痴痴地看着那张安静而绝美的脸。
“傻呆瓜!”宋箬溪睁开双眼,入目就是夫君痴笑的傻模样。
这声娇嗔,惊醒了痴痴发呆的邺疏华,看到那双带笑的眼眸,才发现,她醒了,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早,璎璎。”
“早,疏华!”宋箬溪慵懒的赖在他的怀里,舒服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扬唇一笑,宛若春花盛放。
“你身子不舒服,多睡会,我先起来。”邺疏华体贴地道。
“嗯!”宋箬溪窝在暖暖的锦被里闭目养神,身子很疲倦,再眯会好了,不过不能太久,一会还要去请安。
等邺疏华洗漱好,穿戴整齐,盘脚吐纳了一番,回到卧房,却发现宋箬溪已经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
“一会要去给父亲和母亲请安,不能迟到,要不然又要被人明赞暗讽了。”宋箬溪撇嘴道。
邺疏华皱了皱眉,道:“你不用在意她们的话,过了年,我会禀明父亲,让他们搬出去的。”
宋箬溪抬眸,从银镜里看着他,“刺杀你的人,有没有抓到?”
邺疏华摇头道:“他们一击不中,就迅速逃走,没有抓到人。”
“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