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做过,这是有人在栽赃嫁祸,我没有做过。”陈夫人竭力否认。
邺疏华面带杀气地道:“你不用再狡辩了,你敢歹毒的暗害毓娴,我不会放”
“城主到!”通传声打断了邺疏华的话。
邺繁大步走了进来,陈夫人冲了过去,扑到他的面前,抱住他的腿,哭喊道:“城主,城主,妾身冤枉,这是有人要害妾身,有人害妾身啊,您可不要听信她们的话,她们都是夫人的人,说不定,说不定,是她们拿出这样的东西来陷害妾身的,城主您要给妾身做主啊!”
邺繁看了眼邺疏华手中的人偶,又低头看了眼陈夫人,道:“松手,疏华你随我进屋。”
“父亲,这件事已经很明了。”邺疏华不肯放过陈夫人,
“随我进来。”邺繁抬腿就往正房走,“你们守着门,不许人靠近。”
邺疏华脸上有一丝怨恨,盯了陈夫人一眼,跟着邺繁走了进去。
陈夫人脸色一松,擦了把脸上泪水,低声道:“你们还不过扶本夫人起来。”
侍女们上前扶陈夫人起来,众人站在院中,静等邺繁和邺疏华商量的结果。
“你觉得这事是陈氏所为?”邺繁问道。
“所获利益者,便是所为人。这句话是父亲教给我的。”邺疏华沉声道。
“毓娴出事,对陈氏并无益处。”
“夫妻同命,她若身死,我不独活。”
“你要是出事,能得到利益的是孝安,陈氏有可能做这件事。只是这事要是她所为,在飞羽卫搜查到这里之前,她有的是时间毁掉证据,不会让你搜查到。”
“人有侥幸之心,认为可以瞒天过海。”邺疏华嘲讽的冷笑,“巫蛊之术五针已经扎入三针,想来她也更不愿意半途而废。”
邺繁皱了皱眉,“疏华你被恨意蒙蔽了双眼,你已经无法分析问题,你这样是不行的,你要冷静。”
“父亲让我冷静,那父亲的冷静又在何处?”邺疏华针锋相对。
邺繁一怔,“你觉得我不冷静?”
“陈氏为父亲生了庶长子庶长女,她是父亲心爱之人,父亲要维护她,理所当然。”邺疏跪在地下,低下头,“父亲,同样的,我不能让我的妻频遭毒手!天理轮回,恶者当有恶报。”
“你打算如何做?”
邺疏华沉默了片刻,看着手中扎着针的人偶,道:“先祖曾在城规上定下,蛊人者处以斩刑。”
邺繁慢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