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出了书房,一个去文澜阁一个去浣绿院。
“城主,少城主求见。”侍从禀报道。
“让他进来。”
侍从将门推,邺疏华大步走了进去。
邺繁盘腿坐在罗汉榻上,手上拿着本书,面前摆着棋盘,见他进来,把书搁在一旁,笑道:“疏华,过来陪父亲对弈一局。”
邺疏华眸光闪了一下,走了过去,在对面坐下。
“疏华是要白子还是要黑子?”邺繁问道。
“父亲是要白子还是要黑子?”邺疏华反问道。
“疏华的谦让如同从前。”邺繁笑,把装黑子的玉盒拿来放在面前,取一颗放在棋盘上。
邺疏华取白子落下,“些许小事让让无妨,大事寸步不让。”
一子一子,随着棋子越落越多,棋盘上密密麻麻。邺疏华右手挟着一枚白子,迟迟没能落下,下到此时,败象已初现,要想扭转乾坤,就要步步谨慎,一子错,就无法挽回,邺疏华虽无争胜之心,却也知邺繁有意以棋相试,就有些犹豫不决。
“棋子由手落下,由心而发,很容易看出一个人的心性与志向,甚至能看出下棋之人在想什么。疏华,你”
“城主,丽侍妾不慎摔倒,良医说动了胎气!夫人已经赶过去了,特叫奴婢过来请城主一同过去瞧瞧。”门外一个侍从道。
邺繁皱眉问道:“怎么好好的会摔倒了?现如今是怎么情形?可有见红?”
“请城主恕罪,具体情形奴婢不知,夫人只是叫奴婢来请城主过去看看。”侍从道。
邺繁下榻穿鞋,道:“这盘棋,我们稍后再下。”
“是,父亲。”邺疏华起身道。
邺繁匆匆离开。
邺疏华留在房中看着棋局,继续思考。
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小顺子跑了进来道:“少城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邺疏华一惊。
“丽侍妾误食附子,中毒身亡,城主说夫人监管后苑不力,罚俸半年,禁足三月,苑中事暂交由李侧夫人、卞侧夫人和邵侧夫人三人打理。”
“怎么会这样?”邺疏华猛地起身,衣袖不慎将满盘棋子拂乱一角,“不是说她摔倒,怎么会误食附子?”
“奴婢听说丽侍妾在摔倒之前吃了一碗素面,良医发现面汤中掺有附子粉,她吃完面,就在廊下散步,头晕摔倒,告诉侍女说她舌头发麻,呕吐了几次,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