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箬溪把书丢到一旁,坐直身子,笑道。
邺疏华解下外袍,递给香朵,走到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心疼地道:“上次是被马蜂蛰,这次是扭着脚,每次遇上她们都没好事,以后你离她们远些。”
宋箬溪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燕子虽没招供,可邺疏华还是觉得明氏有可疑,把她受伤的事算在了明氏头上,这男人狠起心来,是比女人要狠的多,她都有点心软要相信明氏,他却没有上当,见香朵等人知趣地退了出去,轻叹道:“我也想离她们远些,可是她们百折不挠,想尽法子要攀扯上我,甚至不惜残害亲生骨肉来施恩于我。”
邺疏华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箬溪把欧阳氏所言告诉了邺疏华,“奶娘担心我会上当,才会重提旧事的,我醍醐灌顶,清醒了不少。害人之心不可人,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以后凡事都要多琢磨才行了,省得被人害了,还以为她是好人。”
“二嫂嫂是商户出身,为人有些世故,但二哥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循规蹈矩,从北苑搬走时,他也没有拖延时间,私下里与官员们也没有过多的接触。”邺疏华对邺孝顺的印象不错。
“你不相信奶娘的推测?”宋箬溪讶然问道。
“奶娘跟着母亲经历过这些事,当发生类似的事,她就会有这样的联想,我不能说她的话没有道理,只是事关重大,不能凭着这一件没有实证,仅有奶娘的一点推测的事,就定他们的罪。”邺疏华沉稳地道。
“那过两日,我去顺公府看看二嫂嫂。她要真是象奶娘所言,居心不良有意施恩,我前去看她,她一定会借机提出来要求,这样就有实证了。”宋箬溪道。
“你脚没好,哪里都不许去。”
“我脚没事了。”宋箬溪把白嫩嫩的脚丫子从锦被里伸出来,晃了晃,“要不是还有点药酒味,根本就看不出来受了伤。”
邺疏华盯着她的脚踝,眸底幽光一闪,道:“明明这里还有些红。”
“这一点点,明天就消了。”宋箬溪看着那淡淡的红,撇嘴道。
“脚没事,也不许去。”
“为什么?”宋箬溪瞪他,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她要真象奶娘所言,另有所图,你去顺公府就会有危险。”
“她不会笨到在顺公府对付我的。”
“那也不行。”邺疏华伸手一把抱起她,“夜深了,我们睡觉。”
“我还不困,我不睡觉。”宋箬溪不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