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做的不错。”
“父亲要是喜欢吃她们的手艺,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您和母亲送两道菜过来。”宋箬溪笑道。
昭平县主听到这话,看了宋箬溪一眼,唇边露出淡淡的浅笑,回眸看着邺繁。
邺繁眯了一下眼,笑道:“你们能有这份孝心,为父和你们的母亲深感欣慰,不麻烦的话,就以后每日送两道菜过来,我们也尝尝鲜。”
“是,父亲。”宋箬溪笑应道。
昭平县主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亲手给宋箬溪夹了一筷子菜。她虽然没了争宠的心思,可邺繁毕竟是她的夫君,做为女人来说,她还是希望他能多过来陪陪她,不用每天孤独的对着一桌子的菜。
宋箬溪明白昭平县主这是在感谢她,礼尚往来也给昭平县主夹了菜,又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踢邺疏华,眨眨眼,示意他帮邺繁夹菜。
邺疏华犹豫一下,听话的夹了些鸡枞给邺繁,“父亲,这鸡枞清香柔嫩,很好吃。”
“我尝尝。”邺繁满脸笑容,吃完鸡枞,也夹了点肚片放在邺疏华的碗里。
这餐晚饭一家吃得和乐融融。这天后,宋箬溪每天派人送两道菜到澹宁居,邺繁也言出必行,每天都来陪昭平县主吃晚饭,还经常留宿。这样的举动,引得那年轻的妾室们眼红不已,私底下多了不少抱怨,也多了不少的小动作。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次日,哭了半宵,双眼红肿,一脸憔悴的瓶儿前来澹宁居辞行,陪伴她的除了她的两个心腹侍女,还有香绣和青荷。
宋箬溪担心瓶儿会孤注一掷,闹出什么悬梁自尽的恶俗事件来,万一她要是受了伤,明天就走不成了,养伤期间,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妖蛾子出来,防范于未然,就让香绣和青荷轮流守了她一夜。
昭平县主没有见她,到不是不想见,而是昨夜和邺繁夫妻和鸣,欢好了大半夜,早上就起不来,还在睡觉。
周嬷嬷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吵醒她的,出来见瓶儿,手里拿着个红木镶玉雕花匣子,“瓶姑娘今日归家,可喜可贺,这是夫人让奴婢转交给瓶姑娘的,祝瓶姑娘一路顺风。”
“舅母呢?我要见舅母。”瓶儿觉得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若是能求得昭平县主心软,她就能够留下,或许她还能再谋划一番,说不定能达成心愿。
“来人,送客。”周嬷嬷把匣子递给侍女,面无表情地道。
香绣和青荷上前架住瓶儿的胳膊。
“舅母!舅唔”瓶儿的嘴被眼明手快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