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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箬溪眸光微转,笑问道:“母亲,是不是有句话叫做娶妻娶贤?”
“是有这么一句话,妻,妇与夫齐者也。做妻子最要紧的是品德,容貌是其次。”昭平县主笑道。
“多谢母亲指教,儿媳明白了。”宋箬溪笑道。
妻与妾不止地位不同,对她们的要求也不同,妻要贤良淑德,妾只要美貌。妻年纪再大,还是妻,做丈夫的只要不是糊涂到极点,都会给妻子应有的尊重,没有几个会脑残到宠妾灭妻。至于以色侍人的小妾,色衰而爱弛,小李夫人对此深有体会,脸色发青,五味杂陈,手上的扇子扇得呼呼作响。
其他几位侧夫人抿唇不语。
“母亲,姑娘们做点心要时间,不如来摸几盘牌消磨一下时间吧!”岳氏怕再闲聊下去,这些侧夫人会被小李夫人连累得什么脸面都没有,别人她不可以不管,但是卞夫人是邺孝敬的生母,看在丈夫的份,她也必须要顾及。
昭平县主看了岳氏一眼,淡淡地笑道:“就怕毓娴不愿意来,这些天她摸牌输惨了,几匣子银豆子不见了。”
“我输怕了,我不玩,你们玩吧。”宋箬溪笑道。
“毓娴弟妹还是一起玩吧,大不了输了算我的。”岳氏大方地道。
“三嫂这么说了,嫂嫂,你就玩吧!”邺淑婷上前挽住宋箬溪的胳膊,“嫂嫂,你要不来,输得人可就是我了。”
宋箬溪轻啐她一口,笑骂道:“坏心眼的丫头。”
摆开几张牌桌子,众人围坐,摸牌消磨时间。
打了两盘,昭平县主内急起身去净房了。
宋箬溪的手气一如既往的差,干脆破罐子破摔,乱吃乱碰,搅得连续四盘都没人放牌,洋洋得意地笑道:“我放不了牌,你们也别想放。”
周嬷嬷边洗牌边笑道:“少夫人的牌不好,这样打,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了。”
宋箬溪笑,“牌场如战场,摸到什么牌就用什么战术,摸到好牌就放牌,摸到差牌就捣乱。”
“少夫人还真是能说会道,打个牌也能说出一番道理来。”小李夫人又出言挑事。
宋箬溪对小李夫人屡战屡败,却还一再挑衅,实在是有些火大,冷冷地道:“懂礼的人,总比不知礼的人好。”
小李夫人没听出宋箬溪话中的是礼非理,正要说话,看到卞夫人使的眼色,抽出手中一张牌,丢了出去,“小五。”
昭平县主小解回来,继续打牌。
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