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维护一下的,做为嫡母,该表现慈爱时也要表现表现,照顾庶子也是嫡母应做之事。
“已经给他娶了妻,这房里的事,还要我们来操心?他要是连房里的事都管不好,城里的事,他还能做得好?”邺繁冷声道。
昭平县主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先前她没管,他在这里发脾气,她现在要管,他又不准,让人无所适从,得了,干脆任他发脾气。
邺繁发了一顿子火,就出门自去。
昭平县主也懒得问他去哪里,今天是十五,初一十五留宿正室房里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这么多年他从没有违反过,今天应该也不会,何况今天是中秋节,他肯定不会离城去猎场捕猎发泄的。
另一边,邺疏华陪着宋箬溪回到房里。
“父亲跟你说了什么事?我看父亲和你出来时脸色都不好。”宋箬溪问道。
邺疏华双眉紧锁,神色凝重,“今晨接到密信,在路上截获一批精良武器,据那些人供认,这事是五弟所为。”
宋箬溪倒吸了口冷气,私下与他国交易武器,其罪当诛,蹙眉问道:“父亲会怎么处置五弟?”
“事关重大,等那些人押送回来,再次审问后,才会决定如何处置五弟。”邺疏华皱眉,“我想不出,五弟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宋箬溪不了解邺孝良,不好妄自猜测原因,“也许是别人诬陷他。”
“抓住的人当中有一个是五弟的忠卫,忠卫是不会背叛主子的。大哥闲散,二哥流放,如今五弟又”邺疏华重重地叹了口气,虽不同母,但也是兄弟,他们一个一个出事,他心理不好受。
宋箬溪轻叹一声,上前轻轻搂着邺疏华的腰,仰面看着他,劝道:“他们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佛祖不是说过,人不可造恶业,造了恶邺,就会有恶果。他们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不是你的问题,你不要想太多。”
邺疏华抱着她,目光望向窗,秋季的天空,澄澈无尘,若的人的心也如天空一般该有多好,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宋箬溪,道:“你说的对,起心动念后,善恶果报如影随行,我不能因为他们是我的庶兄弟,就姑息他们。”
“你这样子才象登瀛城的少城主。”宋箬溪赞道。
邺疏华讶然,问道:“难道我以前不象登瀛城的少城主?”
“不象。”宋箬溪摇头道。
“哪我象什么?”邺疏华问道。
宋箬溪撇撇嘴,“你这是明知故问。”
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