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房里绣花,听到通传,皱了皱眉,道:“请五夫人进来。”
姜明红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绣架上绣了一半的鸳鸯戏水,勾唇笑道:“毓娴嫂嫂和华大哥,还真是夫妻情深啊。”
宋箬溪眸光微闪,神情冷淡地问道:“五夫人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吗?”
“过门是客,嫂嫂不会吝啬的连杯茶都不给我喝吧。”姜明红笑道。
“五夫人请坐,香朵,上茶。”宋箬溪对姜明红的来意,有些猜不透,两人已经算是撕破脸皮,连面子上的情都不必有了,她突然跑来要做什么?
姜明红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叠放在身前,低眉敛目,状态优雅。
香朵很快就把茶水和点心端了上来,和蚕娘等人站在一旁伺候,没有退出去。
姜明红抬眸扫了众侍女一眼,端起茶杯,小口地抿着,没有说话,似乎在打腹稿。
宋箬溪也不出声,妯娌俩人就这么沉默地对坐饮茶。
一盏茶眼看见了底,姜明红放下茶杯,问道:“你是怎么做到?”
宋箬溪被问得莫名其妙,放下茶杯,“什么怎么做到的?”
“你是怎么做到独占夫君的宠爱的?”姜明红道。
宋箬溪被这句话给逗笑了,挑眉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独占我夫君的宠爱?”
“男人纳妾是天经地义的。”姜明红理直气壮地道,
“你既是这么认为的,那就该做个宽宏大度的正室,和董氏苏氏好好相处啊。”宋箬溪嘲讽的冷笑道。
“你进门快一年,还没有身孕,你应该主动为夫君纳妾才对。”姜明红没办法把董佳婉和苏念锦撵走,为了达到心理平衡,必须得让邺疏华也纳妾,到那时,她就不信,宋箬溪还有闲情逸致绣什么鸳鸯戏水。
“我夫君纳不纳妾,与你有什么关系?”宋箬溪觉得姜明红不可理喻,脸色微沉,“这天下可没有弟媳妇插手管大伯子房里事的规矩。”
“你这么善妒的女人,既不贤惠淑德,又不宽宏大度,凭什么这么好命?凭什么我们的遭遇这般的天差地别?”姜明红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没说两句话,性子又急躁起来。
宋箬溪皱了下眉,眸中闪过一抹厌烦,冷声问道:“你凭什么跟我比?”
姜明红仰起头,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我凭什么不能跟你比?我哪点比你差?”
宋箬溪心中不爽,轻蔑地看着她,也懒得措词,直接道:“我是我夫君千里迢迢从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