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恶的小偷,那荷包花了三文钱!”香绣气愤地道。
“算了算了,人家出一次手也不容易,不就三文钱,就当我们日行一善好了。”宋箬溪大方地道。
香绣啼笑皆非,“那有这么个行善法的。”
宋箬溪口颂佛号,一本正经地道:“修行之人应有慈悲心、宽容心、忏悔心、行善心,多行善事多得善果,行善不要拘泥形式。”
“是是是,姑娘说的对。”香绣忍笑,一副受教的态度。
主仆俩边说边继续朝前走,没留意到不远处的陈陌在听她说话的那一刻,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注视着她,眸底神色变化明显,唇边露出玩味的笑。
看着宋箬溪走远,陈陌大步下了桥,向一座观景楼走去。游人在游园,观景楼内没有什么人,他径直上楼,走到三楼的楼口,略停顿了一下,向两人守楼的大汉微微颔首,就走了上去。
空旷的三楼,只有一个身穿玄衣锦袍的男子独立窗前,目光远眺,任春日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陈某来迟,劳甄爷久候!”陈陌客气地道。
男子缓缓地转过身来,唇角微微上勾,脸颊靠近脖颈处的那道不怎么明显的疤痕跟着动了动,“陈爷不顾辛劳,千里迢迢,日夜兼程地赶过来,看来这东西对陈爷很重要。”
“甄爷也是生意人,做生意无利不起早,这笔大买卖,没有人不想做。”陈陌微眯了眯双眼,“甄爷可是想分一杯羹?”
男子微皱了皱眉,“甄某可否问一句,买这个的人要做什么?”
陈陌勾唇一笑,精光从眸底闪过,“谋逆造反。”
男子表情一僵,目光微凛,冷冷地道:“陈爷,这种玩笑可不是随便能开的。”
“有金银入账,旁人的事与陈某无关。”陈陌言外之意很明显,要男子不必多管这背后的深意。
男子抿紧双唇,转身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
“此事不会威胁到闽国的江山,甄爷不必有所负担。”陈陌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远处的山,近处的水,美不胜收,可惜不属于他,那么他就去别的地方拥有一处江山,称孤道寡。
男子不语,看着窗外的眸底神色变来变去,沉吟良久,将一直捏在手中的锦盒打开,里面叠放着一张羊皮,那上面绘着图。
陈陌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喜色,东西终于到手了,从怀里拿出一叠金票,递给男子,另一手接过锦盒。
买卖已成,两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