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色,这雒淇公子被这些传言弄的神化了,难怪那姑娘们会趋之若鹜。
“大娘,雒淇公子姓什么啊?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没有女人不爱听八卦,香绣也是女人,向外面又挪了挪,兴致勃勃地问道。
“雒淇公子姓上官,是云中府人氏,今年有二十四五岁了。听说,太后有意把侄女许配给他。”
香绣皱眉,问道:“他都二十四五岁了,还没成亲啊?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传言?”
“小大姐说的这是什么话,雒淇公子是什么人?怎么会有不好的传言?这庆原城里哪个适龄女子不眼巴巴,想嫁给雒淇公子?雒淇公子性子好,模样好,没有人配得上他,才拖延至今,没有成亲的。”妇人不满香绣说雒淇公子的坏话,拨高声线,忿忿不平地道。
“大娘不要生气,我这婢女不会说话,那雒淇公子是天下无双的人物,凡桃俗李焉能配得上他,自是要慢慢挑选才对。”宋箬溪出言安抚妇人。
“还是姑娘会说话。”妇人转嗔为笑。
宋箬溪轻笑,“好了,香绣,别打扰大娘赶车了。进来帮我捏捏腿,我走乏了。”
“是,姑娘。”香绣拉上车门,坐回宋箬溪身边,伸手要帮她捏腿。
宋箬溪拦着她的手,小声笑道:“借口罢了,我腿不酸!”
香绣抿唇笑了笑,从荷包摸出桃红色的丝线,打络子。
主仆俩人坐着马车回到庆原城,在城里找了个小食摊吃素面,打算填饱肚子在回桃花庵。等面上桌时间里,听到旁边的人在讨论,今天谁会得到雒淇公子的青睐,成为画中人。又能否被皇上看中,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听到众人用羡慕又嫉妒的语气诉说着李家的荣耀,宋箬溪直叹气,皇宫从来都不是好地方,纵观中国历史,死在那里面的女人不计其数,什么凤凰,不过是囚禁在笼里的金丝雀,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恩宠,争得头破血流,至死方休。那道厚厚的宫墙,把她们与世间的热闹喧嚣割断开来,让她们虽然锦衣玉食,却百无聊赖的活着。这样的日子,有什么值得羡慕嫉妒的?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宋箬溪是不敢宣之于口的,腹诽了一番。老板把面端了上来,主仆俩安静地吃完面,就晃悠着回了桃花庵。
宋箬溪毫发无伤的回来,就证明她没有惹事上身,静叶也就没多问,让她回房收拾东西,准备明日离京回净莲寺。
回到房中,宋箬溪赶紧将面具取下来,一张白嫩的小脸变成关公模样,对着铜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