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面子上的事,总要过得去。”宋箬溪被宋淮表情和语气给吓着了,怯怯地道。
“姐姐,你千万不可以忘记娘的教诲,要不然娘会难过的。”宋淮郑重其事地道。
“我知道,我不会忘记的。”宋箬溪打了个哆嗦,这宋家后宅水很深,晚两年回去比较好。
宋淮端起茶杯,喝了两口,道:“姐姐,这茶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你喜欢喝的话,等回去时,姐姐让香绣包一包给你。”
“谢谢姐姐。”宋淮笑弯着双眼道。
“你跟姐姐客气什么。”
宋淮在净莲寺住了三天,确信宋箬溪在寺里过得很舒心,没有受折磨,香绣和香草伺候得很尽心,才放心地启程回广陵府。
宋箬溪把陈陌送给她的那盒小动物玉雕送给了宋淮,早先做的藏青色绣祥云纹的腰带送给了宋绥,送给纪芸的是一个佛字莲花屏风,三个姑娘一人一个香绣做的荷包。
“姐姐,你要好好保重。”宋淮再三叮嘱。
“我会好好保重的。”宋箬溪伸手拉好宋淮的衣襟,“你在路上要当心,早上等气温升高些,才上路,晚上要早点投栈,好好的休息。在外面遇到人,礼让三分,别起争执,知不知道?”
“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我都知道,你不要说了。”宋淮嘟嘟嘴,“姐姐,你比娘还唠叨。”
“嗬,小家伙。”宋箬溪瞪他,“敢嫌姐姐唠叨!”
宋淮吐了吐舌头,“姐姐,这里风大,你快回去。”
“等你上了车,我在进去。”经过三天相处,宋箬溪挺喜欢这个弟弟的,也有了做姐姐的意识。
宋淮听话地上了车,撩开窗帘,挥手道:“姐姐,你快进去。”
“好,我这就进去。”宋箬溪边说边转身往里走。
看着宋箬溪进去了,宋淮吩咐车夫启程。
眼巴巴盼了十来天,却落了个空,纪芸看着那架屏风,红了眼眶,泪珠扑簌簌向下掉。
“夫人。”宋绥叹气,上前搂着她的肩,“好好的,你哭什么,这溪儿又不是不回来了。神尼说了,等德丰十一年九月,就可以接溪儿回来了。到时候,我一定亲自陪夫人去接溪儿。”
纪芸扯着帕子擦了擦泪水,冷哼一声,道:“少哄我了,你公务繁忙,那有空陪我去接溪儿。”
“为了我们的心肝宝贝女儿,公务就暂且放在一边好了。”宋绥摆出有女万事足的慈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