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笑道:“大概会一点。”
“姑娘可以吹一曲子吗?”摊主走南闯北,去过许多地方,没有人会吹这口琴,不太相信她的话。
宋箬溪用丝帕擦了擦口琴,撩开垂着的面纱,把口琴放在唇,试了试音,找准了调,吹了一首在现代经常吹的《萤火虫》,轻快明朗的旋律,变换的节奏,表现出夜间萤火虫在森林中飞舞的姿态。
好听的曲子,令人愉悦,吸引了来众多围观者,得到了一致的叫好声。那摊主显然没想到她真的会吹,还吹的这般的动听,颇有遇到知音的感觉,爽快地道:“姑娘,这口琴送给你了。”
“你做生意养家糊口,我那能白要你的东西。”宋箬溪笑,把玩着手中的口琴,有些爱不释手。
宋淮取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倒出一两银子,放在摊子上,“这够不够?”
摊主摇头,坚持道:“姑娘,阿奴是不会收你的银子,阿奴要把这口琴送给你。”
宋箬溪把口琴放回摊子,失望地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我只能不要了。”
阿奴着急地搓了搓手,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会吹口琴的人,不愿让她空手而归,只好退让一步,道:“姑娘,那你给五文钱吧。”
“你出得这价格不对,这口琴做工精良,音色极准,五文钱不够,至少要卖二十文钱才行。”宋箬溪笑,拿起口琴。
香绣数了二十文钱给阿奴,把那一两银子拿来还给宋淮。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阿奴高兴不止是因为做了一笔生意,而是因为遇上了宋箬溪这个知音。
一行人离开了那个小摊,宋淮好奇地拿过口琴,问道:“姐姐,你怎么会吹这个口琴?”
“师父有请人教过我。”宋箬溪顺口扯谎。
宋箬溪带着宋淮和下人继续逛街,没有注意到刚才的这一幕落入对面茶楼上两人的眼中。
左侧的老者满脸红光,捋着长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卖的要送,买的不要;卖的出价低,买的出价反而高。当真是有趣,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坐在老者对面的中年文士笑道:“那位姑娘,学生不认识,那个小子,学生到是认得。”
“他是谁?”老者颇有兴趣地问道。
“广陵府知府宋绥的次子宋淮。”中年文士道。
“老夫瞧他年纪不大,应该没有成亲才对,那姑娘应该是他的姐妹。”老者分析道。
中年文士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