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时候病好?”宋箬溪问道。
“等你三舅舅把银子寄来,我就病好了。”纪芸笑道。
宋箬溪愕然,“娘,你真写信去要银子了?”
“不是要银子,那银子本来就是每年做生意的一部分利银,溪儿,你猜猜那笔银子有多少?”
宋箬溪以宋绥的俸禄当依据,猜道:“十万两银子?”
纪芸凑到她耳边,轻笑道:“每年五十万两银子,你三舅舅寄十五万两来给我,其余的就存在大祥银号里,等你出嫁时,娘定会为你备下十里红妆。”
宋箬溪瞪大了双眼,“三舅舅做得是什么生意?能赚这么多银子?”
“海里有什么?”纪芸问道。
宋箬溪眸中一亮,“盐!”
纪芸失笑,“我的儿,这盐的生意也能随便做的吗?再好好想想。”
宋箬溪脸微红,道:“鱼?”
纪芸摇头,“卖鱼能赚几个钱。”
宋箬溪想了一下,“珍珠?”
“你三舅舅的确有养珍珠,但是还有别的,你再想想。”纪芸循循善诱。
“娘,你别要我猜了行不行?你就直接告诉我嘛!”宋箬溪不耐烦了,放着筷子,抱着纪芸的胳膊,摇她。
“哎哟,坏丫头,别摇了,娘要让你摇散架了!”纪芸拿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这没耐心的女儿哟!”
宋箬溪笑,松开手,“娘快说。”
“你三舅舅养了一种香鱼,把那香鱼养到大约三两重,晒干,磨成粉,做成香料,气味芬芳,经久不散,一两值千金。”
“什么样的香鱼?”宋箬溪没听说过有这么奇特的鱼做的香料。
“娘也没见过,听你三舅舅说,这种鱼数量不多,池子里也就两三百条,还极难养大,养到三两重,要*个月。养到半斤才能产小鱼卵。”
“要是很好养大的话,数量又多的话,就不值钱了,物以稀为贵。”
“是这个理,所以你三舅舅才能赚这么多银子。”
母女在房里说笑闲扯,其乐融融,而另一边宋绥被盛装打扮的宋箬湖气得怒火中烧,在家里,不出门作客,还打扮得如此珠光宝气,不知道节俭,可恶可恼。
宋箬湖并不知宋绥已动怒,请过安后,开口就问道:“父亲,刚才婢女给女儿送来了例菜,只有两菜一汤,数量少了不说,那菜分明是昨天的,那样的剩饭菜,居然拿来给女儿吃,女儿可是堂堂知府家的大姑娘。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