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那些个小娘子本想接着这个机会结交谢盈,不过今日她刺马改规矩,险些伤了平城公主,陈王也晕倒,眼下没人敢接近。
虽然陈王在长安城是出了名的病秧子,虽然这次晕倒多是陈王自己身体不好的缘故,不过这些人说话都是要带上“谢盈”二字,她如何逃得掉?
之后的几日谢盈便闷在了西北侯府那里也不去。
好容易等到西北侯上朝的日子,听闻阿爹散了朝会,谢盈便让红叶去打听消息。
“红叶怎么还没回来啊!”越是就不见人,谢盈越是觉得如坐针毡。
正说着,红叶便回来了,“娘子打听到了!”
谢盈即刻离了矮凳往外走了两步,迎上红叶便急忙问道:“御史台那群人有没有说什么,阿爹有没有被陛下说……”
红叶摇头,“娘子,回来的小厮说,侯爷神情轻松,朝会一切如常。”
谢盈正要松口气,红叶又道:“只是外头有流言了。”
“这个我早就料到了。”谢盈气馁的回到主座,瘪了瘪嘴,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这下阿娘定然不会再让我打马球了。”
这样想着她便觉得眼眶红红的,匆忙的抹了抹泪,她也知道是自己不好,“还是阿爹说得对,我该收敛些的。”
红叶瞧着谢盈委屈的样子,忙道:“流言不是娘子想的那样!”
“什么不是,难道话更难听了?”谢盈撇开目光,咬着唇,瞧着还有些可怜。
红缨也着急起来:“红叶,你快说啊!”
红叶只得长叹一声,“外头在议论的,是二娘子的婚事。”
谢盈即刻瞪着泪汪汪的眼睛,“我的婚事!”
摇了摇头,谢盈还是不愿意相信,“外头的话不该说是我不懂规矩?或者仗着……”
压低声音,她继续问道:“或者说我是仗着我阿爹西北侯战功赫赫,才这样目中无人。”
“怎么会没有人说呢!”谢盈揉了揉眼,此刻又像是嫌弃外头的流言。
谢盈咂咂嘴,她才回过神来,“不对啊,这事怎么扯到我的婚事上了!”
陈王养了几日,这才醒醒过来,便让李淳去打听谢盈的情况。恰逢今日朝会,李淳打听消息也更为方便。
回来时,萧珂靠在卧榻上,披着一件艾草色的襕袍,脸上还是泛白,正思索着什么。
“五郎,几日前的太医便说过你此刻不宜多思了。”李淳端着药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