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是单于的吩咐,叫不让人打扰。”
将士越发着急,待在里面的歌舒摩就掸了掸衣服走了出来,“什么人在这里吵闹?”
“歌舒大人。”将士恭敬行礼,又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可歌舒摩便是一脸不悦的要将他赶走,“单于今日要与平城阏氏饮酒听曲,不见人的!”
推搡了几下,那将士还是不肯挪开脚步,歌舒摩便呵斥起来,“你有几个胆子阻止单于!”
将士想了想,还是担忧的开口,“那凉州来的谢将军总要给话打发的。”
“打发什么?”歌舒摩微微摇头,嘴角又带起了笑意,“他们要是愿意在城外挨冻,就让他们去!”
说完歌舒摩便侧身离开了,“过两日就是突厥初雪了,我就不信他们这么傻!”
将士看着歌舒摩走远的背影,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宫婢。她眼中也是拒绝,“不行!”
而此刻的帐中,拢着火盆,平城微微绾发,衣衫轻轻开解,贴在图录单于身上,“单于以为妾刚才表现得如何?”
“开过花苞的女子更有韵味!”说着他的手便往她的身下一摸,手心便是湿漉漉的一片。
就在刚才平城才和歌舒摩展现了一场活生生的春宫图。
单于解开自己的衣带,便将她压在身下。
平城面色微红,略作喘息,伸出玉臂勾住案上的银酒壶,向自己的口中倾倒,还有好些从她的脖子滑落,湿润了她的衣衫。
她的另一只手便勾住了单于的脖子,将口中的酒,喂入他的口中,“单于,是什么滋味啊!”
“花儿的滋味!”单于大笑,便进入了。
平城媚声婉转,衣衫褪尽,任由面前这位男子在她身上索取。
脸上的红色不减,平城的指间更是不断的在单于的肌肤上划过。
她在求欢,却是在为她的目的做铺垫,“单于,我听闻谢将军要来,我害怕!”
“举箭的时候都不怕,此刻怕了?”单于的气息有些急切。
平城便微微蹙眉,眼中含泪,“我也是受了西突厥王的哄骗。”
他轻轻的用舌头乱走她的眼泪,“现在你是我的人,你这样的花儿,我可舍不得。”
平城嘴角勾起笑意,心中却是不信这话的。
若是他真舍不得,又怎会让她去伺候歌舒摩,让她去取悦别的男人。
可是欢心犹如海浪一层叠一层,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