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蒙没少去料理他那些激烈战斗后,留下的恐怖伤口。 但他怎么知道? 一旁的普提莱等人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黑色装潢的房间,壁炉上挂着一副水果花瓶的静物画……”泰尔斯闭上眼,咬着牙,似乎在竭力回想着: “啊,好多的血,一刀伤在左肩……老天,他疼得快把牙齿咬穿了,紧紧抓着你的领子,嘀咕什么‘毒刺’‘蝎鞭’……” “旁边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是谁?长得倒是很漂亮……她叫……贝利西亚?” 拉蒙咬紧牙关。 他不是养尊处优的王子吗? 他怎么会知道,我一年前帮莱约克治伤的情景? 莱约克前往刺杀目标,却遭到了血瓶帮的埋伏。 是秘科的情报吗? 不。 不可能……拉蒙铁青着脸,心寒地想: 因为连黑街本部大屋,莱约克房间的细节…… 他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连我都快记不住了。 还有旁边哭泣着的贝利西亚…… “别停啊,医生,”泰尔斯揉着额侧,睁眼笑道:“快想想,你还帮哪位兄弟会的人诊治过,有没有些层级高一些的人?赶紧回忆一下……啊,这就对了……” 兄弟会。 层级高一些…… 拉蒙发现自己开始微微颤抖。 “一个胖子……你叫他什么?莫里斯?他怎么总喜欢在一家酒吧的后门跟你见面?起初还带着一只丑狗,总是笑眯眯的,跟你很熟吗?” 拉蒙顿时如坠冰窟。 六巨头之一的莫里斯? 关于那件事,自己的直接联络人确实是莫里斯。 秘密的碰头地点就在落日酒吧的后巷…… 但这怎么可能? 莫里斯每次都会确认那里的安全。 除非…… 他不愿意去想那个可能。 拉蒙竭力清空思维,但泰尔斯的话,总是让他忍不住回想起那些记忆里的场景。 “来看一些好玩儿的记忆吧……” 记忆? “咦,这是一个……大个子?”泰尔斯咧着嘴,缓缓道:“一脸的凶相,长得真不怎样,但是脾气倒挺臭的。” “居然伤在裆下那种地方,真可怜……我是说你,医生!居然要给他治伤。” “噢,是因为他的爸爸很凶,对吗?” 拉蒙露出最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神秘的第二王子。 他连这个都知道? “快想想,他叫什么?哦,罗达?” 泰尔斯轻轻地笑道: “他算不算你最麻烦的病人呢?” “奎德·罗达?” 普提莱和怀亚等人的疑惑更深了。 拉蒙无意识地张开嘴唇,他的手心已经汗湿。 奎德? 罗达的儿子? 他的伤势……的确是我去验看和治疗的没错 但这是只有兄弟会内部高层的干部才知道的。 再隐秘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