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们!”瑞德摩喘足了气,直起腰来,咬牙切齿:
“在红坊街的时候,他们鬼鬼祟祟地躲在‘一夜艳遇’外面观望,然后逃进了血瓶帮的地界,现在又来了这里……他们绝对有问题!”
“卧槽,”科恩眨了眨眼,他压低声音,略有讶异:
“他怎么知道我们从红坊街来?”
哥洛佛冷笑一声,粗声粗气地回他一句:
“因为你看着就像嫖的。”
科恩先是一脸懵懂,继而表情不忿,
泰尔斯则转过眼神,观察着场中几乎每一个人。
“我们还很忙,所以你们三个。”
奥斯楚挥了挥斧子,朗声道:
“是自己举手投降然后乖乖招供,还是等我们——”
“我说了!”
泰尔斯突然长声开口,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的层级还不够,让领头的来跟我谈!”
被打断的奥斯楚目光一寒。
他先是扫了周围一眼,窃窃私语的兄弟会打手们重新安静下来。
“每一年,总有习惯了呼来喝去的贵族少爷们闲不住,自命不凡,想要学舞台剧桥段,乔装打扮微服私访,来这个神奇的地方看看。”
奥斯楚冷冷地注视看上去最年轻,却明显是三人领头的泰尔斯:
“就为了看看我们过得多惨,再感慨自己过得多好。”
他的话让许多打手们露出嫉恨的眼神。
雷斧语气一变,化出狞笑:
“直到他们看到:我们过得多好,他们下场多惨。”
剑拔弩张之间,哥洛佛感觉到周围人群的攻击敌意越发明显,不由咬紧牙齿。
“够了。”
兄弟会队伍中的“钢锥”艾德利昂萨抽出一把钉头锤,冷酷发言:
“有什么话,打趴下再聊!”
他的对面,科恩把承重者宝剑从剑鞘里抽出,严阵以待。
“各位!”
泰尔斯不得不重重地咳嗽一声。
“我们真的要这么干吗?”
他呼出一口气,扫了周围密密麻麻水泄不通的敌人们一眼。
还行。
差一点点,就能赶上杀气腾腾的灾祸之剑,威风凛凛的伦巴军阵,或者黑潮涌动的兽人重围了。
“说实话,我已经过了年纪了。”
泰尔斯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