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见肘,那这封信的价码和重量就不一样了。”
“所以,”泰尔斯忍不住道,“结果呢?”
“结果,结果?”
詹恩目光凝固,他冷笑一声。
“王室宴会后,一贯来满肚子坏水的西荒人,既没有抗议也没有闹事,在荒墟的法肯豪兹带领下,居然就那样,痛痛快快向复兴宫举手投降了。”
他不屑道:“比自由同盟向埃克斯特人投降时还痛快。”
泰尔斯听得心情复杂:
“其实吧,自由同盟也没有那么痛快——”
但詹恩不想理会他对战争的看法,兀自摇头:“我猜,一定是你父亲抓住了西荒人的什么把柄,让他们无力反抗——不愧是凯瑟尔五世。”
西荒人的把柄……
泰尔斯讪讪开口:
“事实上,西荒之所以那么快妥协……算了,不重要。”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就这样,我没能成功让南岸领避祸。”
詹恩面色难看。
“非但如此,我的礼物——那封或许能改变你父亲态度的信——也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它进了复兴宫便如石沉大海,一点浪花都没有,好像从未存在过。”
那封信……
石沉大海……
泰尔斯表情古怪地搓动自己的双手:“是啊,为什么呢……”
“只有一个解释,”这一刻的詹恩目光犀利,“复兴宫已经走出困境,所以眼界水涨船高,陛下对我开出的条件已经不再满意,他还想要更多。”
詹恩咬牙一声:
“更多。”
泰尔斯憋了好久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
“事实上,詹恩,你的那封信,没有得到回复是,是……”
詹恩的目光向他射来。
泰尔斯话语一滞:
“是挺可惜的……不过算了,不重要。”
詹恩看了他一会儿,叹息着点头。
“是啊,时移境迁,后悔无用,不重要了。”
那一瞬,泰尔斯和詹恩各有心事,双双沉默下来。
咚!
布伦南的法槌再次响起,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回庭上。
“审判官老爷!从前我们缴完上供完钱和货,自己再另外做点手工,去收点柴火啥的,还能过活,可是今年,男爵的管家说我们该做更多的贡献……”
原告席旁,一位穿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