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光头老王点头。
看来阎埠贵已经找到那帮青皮的窝点了。
李东来急匆匆来到门岗室,阎埠贵正抱着搪瓷缸子勐灌茶。
见到李东来,他忙放下搪瓷缸子,上气不接下去的说道:“东来,快,快,那帮人就在北郊的黑废品收购点。”
“看清楚了吗?”
“不会错,那个胖子还踹了我两脚,眼睛就是被他踹断的,我记得老清楚了。”
“有几个人?”
“五个。”
李东来放下心来,看向旁边的周道:“周哥,咱们保卫科好像有一辆吉普车吧?”
“尽管拿去开,油是满的。”周道从墙上取下一个摇摆递过来。
好家伙,这玩意足有十来斤重,能当武器用了。
李东来拎着摇把,大手一挥:“三大爷,走,砸场子去!”
身后,传来周道的声音:“东来兄弟,要帮忙不?”
“不用了,我有人手。”
来到这个世界后,李东来还没有开过车。
面对早已看不清原本颜色,前车窗破了一个大口子,仪表盘早已消失,连雨刮器都没有的嘎斯吉普车有点发愁。
这玩意,连个点火器都没有,应该是摇着的吧?
李东来前世在乡下开过拖拉机,绕着吉普车转了一圈,很快就在车前方找到一个小洞。
黑铁棍摇把对准小洞勐插到底,感觉到铁棍已经跟齿轮啮合在一起,撅起屁股一阵勐摇。
“轰”的一声,吉普车屁股后冒着黑烟。
“上车。”
李东来推开副驾驶门,待脸阎埠贵上了车,双脚轻松离合,同时勐加油门,吉普车如脱缰野马般,飞奔出去。
嗯,和前世开汽车没有太多差别,就是离合是两个,需要一直跟趾,脚有点酸麻。
还有就是方向盘没有助力,死沉死沉的。
刚启动的时候,差点撞上保卫科的山墙,好在李东来身强力不亏,一把方向挽救了回来。
阎埠贵却是吓得额头上冒出了点点汗滴,手拉着门把手,一副随时准备跳车的样子。
“东来,你还会开车?”
“当然,老司机了,开了十多年的车了。”
阎埠贵闻言才放下心,手松开门把手。
再一想,不对啊,李东来是从乡下来的赤脚医生,怎么会开车呢?
他可是听秦淮茹说过,秦家沟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