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事,你们要这样对他。”
周嘉朝着叶荣添拱手道,“叶族长,为啥绑了您侄儿,我这里有叶良弓的供述,我读给您听听,听过后您就明白了。”
叶荣添听后皱了眉头心道:这些外路人已经录了供词了,这下难办了。
周嘉见叶荣添低头不语,拿着供述问道,“叶族长,您要听吗?”
叶荣添道,“听,怎么不听。”
周嘉把叶良弓的供词读了一遍,叶氏有的族人露出了吃惊的眼神。
“你们胡说八道,我儿子孝顺良善,不会做这种事儿的。”婆子蛮横地冲到周嘉面前,抬手就抢周嘉手里的供词。
如意上前拦住了她,周嘉看着她道,“你儿子先是行事不端,被人教训后,不知悔改,还怀恨在心,寻机报复,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问你们村一个叫良兵的青年。”
叶氏的人小声议论起来,“前些日子,良弓和良兵去打猎,没多少时辰就回来了,良兵家的弓也断了,还说不小心把手也弄伤了,好些日子都不能做事,两人从那后,就不来往了,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
“怪不得今儿叫良兵来,良兵不来,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
“叶婆子宠子不严,她家良弓调戏村里,外姓人家的闺女不是一两次了,这次踢到铁板了吧!”
周嘉看着叶荣添,拱手道,“叶族长,我们知会您,是因为不想让你们知道我们凤鸣村的村民,虽说是逃荒过来,才安置在这的,但我们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周嘉看着后面的汉子,大声道,“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陈贵和何屠户和一帮汉子,挺胸道,“对,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叶荣添见身后的村民,看着叶良弓大都是一副鄙夷不屑的神色,矮下身子,朝着周嘉施礼道,“周先生,是我们没管教好他,还请您先不要报官,他娘寡妇一个,含辛茹苦把他抚养长大,还要靠他养老送终呢!”
叶婆子见族长也放下身段求情了,也哭天抹泪的求情道,“各位大伯,孩子还小,给他个改过的机会,求求你们了。”
周嘉看着叶荣添,拒绝道,“不能放他,他手段如此毒辣,放了他,岂不是让他再去祸害别人,今儿他被我们抓住了,如果被他得逞了,被他谋害的女子,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叶荣添刚想说话,陈耀辉和吉祥带着朱镇丞和一个衙差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