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不能用祖巫的力量。
因为一旦他暴露了无名就是祖巫,那么之后的任何谋划都不会再有用处。
“这场战斗,只能以无名的身份进行。”
白渊从虚空里抓出一把散发着漆黑光华的长剑,在掌心微微旋转。
他的功法虽多,虽是诡谲多变,但真正适合用在正面战场的也就是白王血,如来念,五行金主,还有琉璃界瞳。
可白王血,琉璃界瞳他都无法动用。
前者会暴露,后者他还不想这么快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至于巫尸地宫则无法动用。
他忽然觉得自己真傻。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阻拦这么多异族?
凭他一身本事,逃到没有战争的地方去,然后声色犬马,花天酒地,再静静修炼,不好么?
等到浩劫降临了,他再逃到另一个地方去。
浩劫关他什么事?
人总是会死的,这些人他又不认识,死就死了...
等到宇宙真的遭遇末日了,他...他再投诚便是。
入侵的势力总需要了解人族吧?
到时候,他来当向导,继续吃香的喝辣的,然后默默修炼。
多好...
白渊这么想着。
然后,他前面的黑暗里忽然有怪异而僵硬的人类声音。
“无名先生,为什么要挡住我们的去路?”
白渊回过神来,淡淡道:“此路不通。”
对面那身影问:“那哪条路通?”
白渊道:“回去的路。”
对面愣了愣,明白了白渊的意思是让他们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对面不再多言,沉默下来。
空气又恢复了肃穆,呈现出一种尖锐的凶险气氛,黑暗里到处藏着极度凶险的力量,正跃跃欲试,要将这拦路的大石头给撕碎。
哧。
哧。
哧。
哧。
...
白渊周围的虚空里忽地出现了一把把锈剑。
锈剑落地,散发着未知古代的苍凉悲壮之意,斜插在这皇朝腹地的入口处,宛如在吹角连营的西风里拄剑而立的死士。
剑无人持,无用护,所以生了重重叠叠的锈。
但这些锈剑却已那白衣少年为中心,一次儿扩散开来,仿如一座古老的墓。
墓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