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旋即怒指端木天,“是三郎这个混蛋拿酒泼我,我才意外失手的。”
闯了祸的端木天早已闪身躲到了杜构身后,还不忘探出脑袋来煽风点火:“房大郎,不信谣,不传谣!谁拿刀子丢你,大家可都看得明白!房二郎,你莫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窥视你家大郎长房身份,才干出这等事来!房大郎,揍他!”
程处默、尉迟宝林、杜荷等人各个笑得前仰后伏。
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混蛋,也跟鼓噪起来:“对,房大郎,揍他揍他!”
房遗直方才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被端木天与众人这么一拱火,更是火冒三丈,弯腰拔起两腿之间的障刀,怪叫一声,便朝房遗爱冲了过去。
房遗爱只能扭头就跑,与自己兄长在内房院落之中玩起了捉迷藏。
这让端木天等人笑得更大声了,程处默甚至已经抱着肚子开始满地打滚。
房遗直也与杜构一般,是个文弱书生,哪里跑得过小牛犊子一般的弟弟,追着房遗爱在小院里转了三圈,他便累得气喘吁吁了。
气呼呼的丢掉手中障刀,房遗直愤恨的朝房遗爱吼道:“二郎你这混账东西,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继续喝酒吹牛打屁。
与这群少年郎混迹在一起,再加上酒精刺激,端木天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三十郎当的人了,真与十五岁的少年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脑残,一样的二货。
比如这会,端木天便与房遗爱等人站成了一排,准备进行比赛。
这群灌多了酒水的二货,比赛项目,是看谁能尿得更远!
内房中服侍的婢女,各个羞红了脸,忙不迭的背过身去。
“老子能迎风尿一丈,尔等与老子比撒尿,那真是不自量力!”程处默大大咧咧的解着裤腰带,一边口出狂言。
房遗爱一脸不屑:“一丈算个屁!老子能尿十丈!”
尉迟宝琳跟着吹牛道:“老子能尿百丈!”
杜荷:“老子能尿十里!”
切,幼稚!
一群小屁孩!吹牛都不会!
端木天咧嘴一笑:“老子撒尿,能给月宫桂花树施肥!”
此言一出,众人皆服。
“哇哈哈哈,要论吹牛的本事,还是三郎厉害,为兄甘拜下风!不过既然要比试,那就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
“请赐教!”
十二个少年郎依次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