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越闹越僵。这回徐林义回去,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听我妈说好好的就打起来了,是对面先动的手。但徐林义力气大,就把人给打伤了。”
徐梅这么一说,许安阳想起徐林义在运动会上的身姿,还有送外卖时那股劲,一拳头下去要是身体弱点,打在要害上,真能把人打个半死。
这样一想,只是打了个轻伤,已经算不错的,如果是重伤,那真的就不是私了那么简单。
同时听徐梅这么说,许安阳意识到,徐林义那个姐夫可能有点问题,这是他老社会人的直觉。
人性在面对巨大的金钱利益时,往往会散发出难以置信的恶臭。
路上认识了徐梅,两人一路上聊着,时间就变得很快了。
到了下午汽车终于进入了菏泽市区,七八个小时坐下来,许安阳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前面那个骚扰徐梅的中年人没什么动静,下车时贼眉鼠眼的看了许安阳一眼,灰溜溜的跑掉了。
所谓君子好色,取之有道。上策谈情,中策花钱,下策用强,用强的人实在品性低劣。
和南京相比,菏泽就是个小县城了,比溧城的城建还要差一些,让许安阳感觉回到了05年之前的溧城。
汽车站门口有很多红色的出租车,还是老款的富康,许安阳对徐梅道:“我们坐出租车去庄上吧?”
徐梅道:“出租车?出租车好贵的,我都是坐公交,再走一段路。”
“没事,我们两人坐,我给钱。”
“那多不好意思…”
“我一个人坐还是一样的钱,走吧,你要过意不去,晚上请我个晚饭。”
“嗯。”徐梅答应了下来。
论年龄两人差不多,徐梅应该比许安阳还小一些。
但许安阳还在上学,而徐梅已经工作了,她在南京一家电子厂打工。
坐上出租车,徐梅告诉司机地址,位于县城郊区的徐家庄,四十分钟的车程,到达时天快要黑了。
许安阳给徐林义的姐姐打了个电话,来之前他和徐姐通过电话说他要去,他姐姐答应的好好的。
结果等许安阳到了以后,徐林义姐姐的电话去打不通了,连打了几个,最后竟然关机。
许安阳眉头一皱,对徐梅道:“你认不认识徐林义家,你带我过去。”
徐梅点头,听许安阳说徐林义的姐姐不接电话,道:“搞不好是他姐夫不让,他姐夫…他姐夫,总之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