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师父的伤好了,要不了几天,你就接了不十回合!”
苏凤对于自己的身子非常清楚,她这次的伤太重了,有可能永远回不到从前。当然,对于薛瑶的小心思,她也不占破。
苏凤道:“你去后院柴房看看,那里有几个人你会感兴趣!”
苏凤的身手虽然大不如从前,可是她的经验却还在。今天上午的时候,她与薛瑶准备出门,就感觉到外面有人盯梢。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她足足发现十数波探子和眼线,看来苏建武惹的祸不小。
只是她的身手不如从前,否则就可以轻易不动声色把十数波探子,尽数生擒。
只是,她现在也没有办法,只抓到了三名眼线。
杨天保来到柴房的时候,看到角落里三名汉子给五花大绑起来,他们身上都伤痕累累,看来单道真都审过他们了,这时候他们嘴里给塞着破布袜子,防止他们乱喊乱叫。
他们看见杨天保走进来,当中那个年纪稍轻、约有三十一二的青年眼睛里露出诧异、惊惶的神色,他们本不知道捉住他们的苏凤是谁,但是看到杨天保走进来,才知道苏凤和薛瑶原是杨天保的人。
他们自以为看苏建武的根底,哪里想到苏建武府上的两名女眷,居然如此厉害。甚至反手将他们逮住,这如何令他们不诧异、惊惶?
“看来你就是为首的!”杨天保错过当中那个青年,将左边脸上带刀疤的那名汉子嘴里破布袜子拨出来拿在手里,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呸,你当你是哪根葱?”
刀疤脸汉子嘬嘴要朝杨天保脸上啐去,杨天保出拳在他下巴一磕,在他舌尖伸到唇要啐口水之时,上下牙关对撞,只咬得舌尖鲜血淋漓,愣是没能将嘴里那口唾沫吐杨天保脸上去。
当然,这还是杨天保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杨天保使尽全力,一拳可以把他打碎他的下巴。
“你当真嘴硬,以为我不会杀人?”
杨天保脸色阴柔的盯着刀疤脸汉子,声音冰寒的说道:“别跟耶耶说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告诉你,刀割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你才会感觉到害怕。”
杨天保揪住那人的头发,拔出刀来在他脖子一抹,在拔刀之前又将手里的破布袜子堵在给割开的动脉上防止刀拨出来血溅得到处都是。
如果说以前,杨天保肯定会害怕。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天都在杀鸡,可以杀掉的鸡会挣扎,弄得鸡血到处都是。
刚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