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喝光。
同时,苏诚考虑到这炎热的天气,特地下令允许每名士兵摘掉头盔。
当然,也只允许摘掉头盔了。
苏诚还特地强调道:如果让他发现有哪位士兵摘掉了除头盔之外的甲胄,就别怪他实行军法了。
按照布列颠尼雅帝国的军队规定,士兵若是在没有长官的允许下,私自摘掉甲胄,是一件蛮严重的事情。
虽然罪不至死,但是一顿严厉惩罚,肯定是少不了的。
如果这一千来名士兵,都是在军队里面呆过好几年的老兵的话,或许会有胆量敢趁苏诚现在在马车里,注意不到外面的情况下,偷偷摘掉手甲或者脚甲等一些体积小些的甲胄。
但只可惜,这一千来名士兵,可都是新兵。
除非极个别的奇葩,绝大部分的新兵,可都是乖得很的。
因此,这一千来名士兵在听到苏诚的这项命令后,便都只乖乖地脱掉头上的头盔,没有一人敢摘掉除了头盔之外的甲胄。
只不过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下,即便是脱光了全身的衣服,都不见得会凉快起来,就更别说只是脱了个头盔了。
每名士兵都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往嘴里猛灌水。
猛喝水这是这些新兵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唯一一个可以对抗酷暑的方法了。
……
此时,一千来名心中中央的一辆马车里。
“哥!好热哦!!”
阿兰一边拿着一张纸给自己扇风,一边哭丧着脸跟苏诚诉苦道。
“阿兰你还真的蛮难伺候的耶……”苏诚一边看着手中的一沓写满字的纸,一边头也不抬地苦笑道,“在去年年末的伦德王国救援战中,你哭着喊着说好冷,现在的这场‘夏风’攻势中,你又哭着喊着说好热。”
“我就是不怎么耐寒也不怎么耐热嘛!”阿兰不满地大喊道。
说罢,阿兰便拿过了旁边的一画像,高高举起,然后用不怀好意的语气说道:
“快跟我道歉!不准说我难伺候!否则我就将那名小女孩送给你的礼物给弄坏!”
“好好好,我道歉我道歉。”苏诚用无奈的语气说道,“我不该说你难伺候的,所以,快把我的画像还我。”
“哼!”
阿兰得意地用鼻子“哼”了一声后,便将手中的画像还给了苏诚。
阿兰手中的这一画像,正是之前那名小女孩送给苏诚的礼物是一幅苏诚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