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而埃尔也是从头到尾脸上都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一直都一副非常淡定的模样。
在拉开木桌北端的椅子并坐稳后,埃尔便率先用熟练的布列颠尼雅语开口道:
“苏诚,很久不见了。”
而埃尔的话音刚落,或许是出于“礼尚往来”的心态吧,苏诚便用熟练度不逊给正宗希兰人的希兰语说道:
“的确是很久不见了,埃尔。”
站在苏诚身后的艾丽莎,一脸震惊地望望苏诚,然后又望望埃尔。
苏诚会讲希兰语——这件事艾丽莎是知道的,知道苏诚曾经跟凯洛尔学过希兰语。
但是苏诚竟然会跟这支攻陷了白蒂城的希兰军的统帅认识,艾丽莎就完全不知道了,同时艾丽莎也不认识埃尔与加布里埃尔。
虽然听不懂希兰语,不知道苏诚刚才在说些什么,但艾丽莎还是大致能从语气中感受出来苏诚是在跟这名敌军统帅问好。
“忘记和你说了。”苏诚用带着歉意的语调朝艾丽莎说道,“此人名叫埃尔,他身后那名大高个叫加布里埃尔,在3年前的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中,我和这两人结识了。”
苏诚刚用简略的话语向艾丽莎解释完、将头扭回来后,埃尔便抬起手,朝高坡下、刚才跟着他一起出城来到这里的2辆囚车一指:
“苏诚团长,汉弗莱阁下、亚尔林阁下等41名北境总署的官员都在这2辆囚车里面了。”
“你没有虐待他们吧?”
“当然没有。您不放心的话,可以亲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