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先生……”
望着阿尔伯特的这副模样,苏诚也感到自己的胸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一般……
阿尔伯特和他的交情一向不错,看着阿尔伯特的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苏诚也不禁感到鼻子微微发酸。
“艾丽莎……苏诚……”沙哑的嗓音,自阿尔伯特的唇间发出。
随后——
“苏诚,很抱歉……”
阿尔伯特面露凄怆之色,把头埋得低低的。
“我们做了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苏诚不解地看向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先生,为何向我道歉?”
“你与伊塞尔先生死守莱茵兰平原,未让法兰克军全歼贵军的计划得逞,这是大功!”
“如果你和伊塞尔先生没有死守主莱茵兰平原,那我们也不会有现在两军总兵力超过法兰克军的优势局面!”
“胜败乃战场上的常事,不论是谁都不敢保证自己绝对能打赢每一场战争。”
“而且在第一次莱茵兰会战中,法兰克军所使用的战法实在过于狡猾。”
“即便是由我来指挥第一次莱茵兰会战,我也无法做得比你和伊塞尔先生更好。”
“所以——阿尔伯特先生,不用感到自责。”
“只要接下来的对法兰克军的总决战中拥有出色的表现,你们的功绩完全可以和你们之前的过失所抵消!”
苏诚误以为阿尔伯特所指的“不可挽回的事情”,指的是他与伊塞尔在第一次莱茵兰会战中,败给法兰克军的事情。
然而——在苏诚出声安慰了阿尔伯特一番后,阿尔伯特眼中的神采变得更黯淡了些。
“我所说的不可挽回的事情,并不是指这个……”
“在被法兰克军重重围困时,我军所剩的粮食,仅够我们使用1个月……”
“在补给耗光后,为了活下去,我们吃掉了所有能吃掉的东西……”
“战马,皮革,草料,树皮……”
“但我军足有近15万人,所以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够我们长期食用……”
“大概在2个月之前,我们就吃光了军中所有能充当食物的东西……”
“在军中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彻底吃光后,在伊塞尔的命令下我们不得不采取最终手段……”
“最终手段?那是什么……”
苏诚忽然止住了话语。
他突然惊觉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