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面的火枪手们能进到他的攻击范围内,多普勒有自信——他可以靠着他出众的武力、靠着他手中的链枷一口气将火枪手的阵型打垮。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多普勒在心中疯狂地大吼着。
多普勒敢保证——这绝对是他自从军以来,心里感到最紧张、最恐惧的时刻。
即使是当年率领寥寥无几的兵力在远东冲击草原人的大军、将夏德皇帝救出的那一战,多普勒都没有那么紧张、恐惧过。
多普勒此时内心中的这种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
对这种此前从未见过的未知兵器的恐惧。
这种兵器,已经完全打破了多普勒此前对于兵器的认知与想象。
同时,多普勒敢笃定——这种兵器也打破了千百年来的战争规则。
可能如果时间再久一点、对这种新式兵器的情报再多一点,他们日后应该能够想出可以克制这种新式兵器的方法。
而现在的他们除了用人命去堆胜利之外,别无他法。
——就差……几步了!
多普勒早早地就注意到——因为他冲地太猛的缘故,他早早地就甩开了他的部下们一大截了。
冲在最前面的他,距离希兰军的火枪手们仅剩最后的几步距离。
只要跨过这个距离,多普勒就能攻击到希兰军的火枪手们。
多普勒已经可以看到因为他的逼近,站在最前排的火枪手们脸上所浮现出的惊恐表情。
然而就在这时……
砰!
噗。
什么东西被射穿的声音,以及什么东西入肉的声音,在离多普勒极近的距离下响起。
随后,一股此前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从多普勒的右肩传遍至多普勒的全身。
多普勒此前从未尝试过这种疼痛。
整个伤口像是整被火焰烧着一样。
“啊啊啊啊——!”
即使是多普勒这样的身经百战的猛将,面对这一剧痛,也不禁发出令人不堪入耳的痛呼、惨叫。
在这疼痛的影响下,多普勒已经无力再往前冲,只能含恨倒在了距离火枪手们仅剩几步远的地上。
“这是……什么……”
多普勒用自己的左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右肩。
刚才,一颗弹丸直接击穿了他的盾牌,然后射入了他的右肩。
疼痛不仅令多普勒站不起身,还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