郃道。
“将军,要硬攻吗?”
“不,如此坚城硬攻不智,且退还营寨另想他法!”张郃大手一挥,掉转马头,作势要走。
这仗打的可太窝囊了。
他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退回陇西。
先回大营把那碗没有凉透的饭吃了再说。
马谡追着喊道:“匹夫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你今天不会取得胜利的……”
“明天也不会!”
蜀军士兵们也齐声鼓噪:“世间野战谁为王?五子良将来去忙。大魏骑兵谁能挡?张郃匹夫愁断肠!”
“哈哈哈哈――”
闻听此言,张郃喉咙一甜,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太气人了。
玛德,你们这群缩头乌龟,给老子等着!
我还会回来的!
张郃朝屁股后面挥了一鞭,伏在马背上急匆匆地跑远。
魏军退走后,城上蜀兵欢声雷动,纷纷对马谡投去崇拜的目光。
这个男人太稳健了。
带给了他们无以伦比的安全感。
他们太喜欢打这样的仗了。
四两拨千斤、不战而屈人之兵。
虽说差了点临阵冲杀的热血澎湃……但胜在安全。
安全就够了。
马谡在士兵们崇拜的目光中,只身来到苟安的营帐,屏退左右,盯着趴在木板床上的后者,沉声道:
“把裤子脱下来。”
“???”
苟安下意识地拿手盖住臀部,往角落里缩了缩,神色格外警惕。
“将军,不要!”
“末将虽然长相白嫩,但末将真的不好龙阳。”
“”,马谡一怔,回过神来一脚踢了过去:“本将来看看你的伤势。”
“龙阳?你全家都是龙阳!”
“已无大碍,已无大碍。”苟安连连摆手,暗暗松了口气,婉拒了马谡想要看他屁股的要求。
马谡本就是随口一说,闻言便转开了话题:“可知本将为何责罚你?”
你不说我哪知道……苟安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你可知,军中不得饮酒!”
“???”苟安挣扎着爬起来,一脸理直气壮道:“将军,末将不曾饮酒。”
马谡并不与他争辩,一弯腰,从木板床低下拖出来个小木箱。
“还需要本将